三
订好了约会时间,梁馨香一天都是在兴奋中度过的。可是刚刚夜幕降临,她的内心不免又怦怦地跳了起来。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你马上就要失身了。一个姑娘家,没有结婚就失身,这是社会传统道德所不能容忍的,是社会舆论所鄙视的。这事若走漏了风声,自己就会被人认为是骚货,是下贱。自己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这是毁掉自己一生的冒险呀!梁馨香呀!梁馨香!你疯了吗?你真就那么没出息,不能再等几年吗?
但另一种声音同时也在梁馨香的脑海里响了起来:这有什么,自己大了就不能谈恋爱吗?什么失身不失身,那个女人不找男人?不就是早晚的事吗?自己发育成熟了,到了该享受的时候了,现在不享受,难道要等到老了才享受吗?再等几年,说的轻松。我的身体不能等,我的欲望不能等。这欲望是自然出现,自然形成的,为什么要压抑这天生的欲望,自己折磨自己呢?想让我做封建社会的忠节烈女吗?对不起,我不希罕你的贞节牌坊。
两种思想搅得梁馨香满脑子乱拱拱的,使得梁馨香的精神倍受折磨。她狠狠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两种思想从脑海中赶出去,让自己清静一下。好不容易,两种思想不在她的脑子里打架了,她又突然感到那地方湿湿的有些难受了。
梁馨香当然知道,这都是马伟欢那英俊的帅气引起的。当她再一次想到马伟欢时,就联想到再等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可以享受马伟欢的进入了,顿时一阵阵麻痒的感觉就传遍了她的全身。难以忍受的麻痒使梁馨香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心想,这样的感觉难道是人能够忍受的吗?是人应该忍受的吗?自己宁愿让男人粗暴地在自己体内冲撞,哪怕把自己冲撞的粉身碎骨,自己也不愿忍受那空虚的麻痒。
时间是最终的审判官。
梁馨香现在是两眼紧盯着钟表,可说是一秒一秒数过来的。吃晚饭的时候,她为马伟欢留足了酒菜,到时候,只要往微波炉加热几分钟就可以上桌。到了醉狗的时间,她按时把狗醉倒了,一切都非常顺利。
夜深人静,约会的时间到了。一声猫叫,划破夜空,屋内屋外两人同时心跳加速,这种心跳是兴奋也是恐惧,必竟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心跳。
马伟欢一进屋,两人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什么闲谈,什么吃菜喝酒,一切过程全免,直接进入主题。
两人都激动的不能自制,热烈的无与伦比。整整的一个长吻,吻了有半小时之多,中间很少说话,双方各自体验着自己的快感。一边体验,一边进一步探索,互相抚摸着对方,每接触一个新领域,都会使心中一阵荡漾。那种绵软,那种温热,那种坚挺,那种粗大,那种润滑,带来的都是异常刺激。这种刺激伴随着对方的异性气味,冲入嗅觉,带来的是无比的兴奋和一阵阵快感。双方的身体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各自告诉自己,把对方搂的再紧点,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双方的身体都快要被挤出水来了。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两人都被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粱馨香在拥抱接吻的过程中,没有忘记给马伟欢脱衣服,马伟欢也在搂抱过程中,把梁馨香脱了个一干二净。
当梁馨香那无比娇嫩和鲜艳的玉体展现在马伟欢的面前时,马伟欢完全被惊呆了。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无论你怎样想象,也决不会想象到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马伟欢实在控制不住,刚刚接触梁馨香的身子,就射了梁馨香一身。
马伟欢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梁馨香明白,知道马伟欢第一次看到女人裸体,太激动了,控制不住。她拿来提前准备好的新毛巾,把两人身上擦干净,又抱住马伟欢,拉了一条被子盖在了身上。
这时的马伟欢兴趣已经大减了,只想能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梁馨香则不然,她经常看黄片,明白其中的道理。她强忍着体内的躁动,不慌不忙地为马伟欢爱抚。还不停地赞美马伟欢的工具多么美,多么令人怦然心动,多么令人向往,还为马伟欢讲解怎样用自己的工具去开垦荒地等等。
时间不长,马伟欢又恢复如初。梁馨香看到马伟欢雄伟的样子,爱的不知如何是好。又是握,又是亲,还拿来在自己脸上,胸上,各个部位到处蹭。每蹭一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无比的刺激。最后,她无比耐心地把马伟欢引导到了该去的地方。
可是,没有三分钟,马伟欢再次一泄如注。
到了这个时候,梁馨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孩愿意找老男人了。敢情这男人的控制力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炼成的。要达到收放自如,随心所欲的确要经过长期的修炼过程。
梁馨香学过一些性知识,知道男人的性曲线是直上直下的,而女人的性曲线是一条抛物线。女人从开始到全身高潮需要45分钟左右,如果男人连半个小时都不能坚持,那么女人的全身高潮只能是奢望。
实际的情况是:性爱当中要想实现女人的全身高潮,必须是精神和肉体的完美结合。而这种完美是很难实现的。大多数女人在一生中,只享受过阴道高潮,从未享受过全身高潮。有人认为,作家描写性高潮时,总是说:女人瘫在了床上,全身软的象面条等等,这都是文人的夸张。其实不然,女人达到全身高潮,必须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后才能出现,到那时,女人的全身都是潮红,而不仅仅是阴道周围潮红。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了,你的骨头也就酥软了,能不瘫在床上,全身软的象面条吗?
梁馨香见马伟欢又一次不行了,真想抱怨他几句。可又一想,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抱怨的,因为这个时候抱怨,往往会给男人带来精神上的伤害,严重的可导致男人阳痿。有不少男人在自己老婆面前根本提不起兴趣来,而见了别的女人又无比兴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老婆在不当的时候,说了不当的话,对男人的精神造成了打击所致。不仅仅是言语可能会对男人造成打击,两人不能很好的配合,同样会对男人造成打击。比如,男人很兴奋,希望女人配合自己做足前戏。而这个时候女人不配合,甚至对前戏反感,这就等于在男人熊熊燃烧的火苗上浇了一瓢冷水,男人的兴奋很快也就熄灭了。天长日久,这个男人就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趣。
梁馨香不仅没有抱怨马伟欢,反而从各个方面对他进行鼓励,又用自己细心、温柔和美貌感动和刺激马伟欢,使得马伟欢又一次苏醒。
“怎么样,这次可以多玩一会儿了吗?”梁馨香甜甜地问马伟欢。
“不知道。”马伟欢回答了一声,又继续说道:
“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虽然硬了,但有一种空痛的感觉。”
这种感觉梁馨香无法理解,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认为男人的东西硬了就能用。殊不知,马伟欢现在只所以还能硬,完全是因为他正处于发育期,这是生命力量的体现。如果是一个发育成熟的男人,射过两次根本无所谓,身上有的是储备。可一旦用完了储备,就很难再起阳了。马伟欢则不同,他的储备量很少,但他的生命力特强,没有储备仍然还能硬。但这种硬,和起阳性质上是不一样的。两个年轻人并不理解这一点,于是,又开始了再一次的滚床单。
这一次时间真的够长,梁馨香觉得自己从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滿足,可马伟欢实在是活受罪。他没有一点快感,只是出于礼貌,在尽量坚持,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在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马伟欢再一次射了。梁馨香滿意地拿出毛巾一擦,发现有血,一下了惊呆了。她知道,自己早先在自我解决的时候,就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了,现在不可能出血。那么,血是从那里来的呢?经过仔细检查,她发现,从马伟欢身上射出来的是血水。这是怎么回事呢?
梁馨香虽然不明白,但这引起了她的担心,她关切地问马伟欢:
“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心里象着火一样,热的闹心,口干的很,又渴又饿。”
“别怕,你躺着,我给你拿解渴的东西,拿好吃的东西给你。”
梁馨香从冰箱里给马伟欢拿了冰淇凌和梨,交给马伟欢后,又返回去,在微波炉为马伟欢热好吃的东西。
在这里,梁馨香犯了一个无知的致命的错误。
这种知识老师不讲,老人不说,报纸电视上看不到。其实这些知识很普通,大多数老百姓都知道,如果要问这么神秘的知识,老百姓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就是民间文化的作用。老百性获得这些知识,是通过民间传说,民间戏曲,民间小调中获得的。
比如民间小调《送情郎》,歌词中有这样一段:
“送情郎送到大门西,
遇见一个卖梨的,
有心给情郎哥买上梨一个,
又恐怕他热身子吃不得凉东西。”
这段歌词很普通,却告诉了人们一个道理,性生活之后,男人是不能吃凉东西地的。
可惜梁馨香和马伟欢生活的年代,社会上根本不让演唱这些民间小调,而学校的性教育课更不讲这些东西,所以两个少年根本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
马伟欢见梁馨香给自己拿来了冰淇凌和梨,二话没说,就大口地吃了起来。因为他太渴,心里烧得大难受了。
当梁馨香又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的时候,马伟欢出现了剧烈腹疼。
开始,马伟欢还能忍受的住,可随着腹疼的加剧,马伟欢再也忍受不了了,只能靠大声喊出来,去缓解疼痛的程度。
“你不能喊,你喊前楼的人都会听到的。”梁馨香压低了声音提醒马伟欢,同时,她用力为马伟欢压迫腹部,以减轻马伟欢的疼痛感。
可是,马伟欢的喊并不是自主的,而是身体内部的一种条件反射,梁馨香的提醒没有一点作用。
马伟欢的喊声越来越大,这把梁馨香吓坏了。她急中生智,赶忙拉来被子把马伟欢的头蒙上,以避免声音传出去。盖一层不行,她就盖两层,一个被子不够,她就用两个、仨个被子。同时,自己坐在马伟欢的腹部,帮他按压。
过了好长时间,梁馨香发现马伟欢不喊了,不动了,这才从马伟欢的身上下来。等她揭开被子看时,马伟欢已经翻了白眼,停止了呼吸,没有了心跳。
啊!人死了!
梁馨香被吓懵了,但梁馨香是个大胆的女孩,她帮马伟欢活动胳膊,按压前胸。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马伟欢的肢体开始变硬了,皮肤泛白了,整个人变得狰狞起来,人越来越难看,越看越让人害怕了。
怎么办?
梁馨香觉得不能让死人呆在屋里,要把尸体弄出去,藏起来,而且必须连夜行动。思考了良久,梁馨香才想出了一个办法,这就是用绳子把尸体从后窗系下去,然后再出去想法掩埋。
按说这么大的一具死尸,一个小女孩是弄不动的。可当时梁馨香有股急劲,由于潜力量的爆发,粱馨香硬是把死尸从后窗弄出去了。她手拉着绳头,借助窗框与绳子的摩擦力,一点一点往下系。
没想到,傍晚时分被醉倒的大黄狗这个时候醒过来了。大黄狗听到动静,跑到后窗一看,见窗户上吊着一个人,顿时一阵狂啸。
梁馨香本来正集中精力向下系人,被突然传来的狂啸吓了一大跳,精神一紧张,手没把握好,马伟欢的尸体连同绳子一下子从二楼摔到了地面。发出了“咣”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和大黄狗的狂啸声,把全院的人都惊醒了。
梁馨香的父亲来到现场后,见死人光着身子,裹着女儿的床单,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等问明了事情的原委,他也糊涂了,不知道马伟欢是腹疼疼死的,还是女儿用被子捂死的,或者说是摔死的。
无论怎么死的,这事想捂是捂不住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于是,连夜通知了马伟欢的父亲。
尾声
马伟欢的父亲听说儿子死讯后,悲痛自不必说。了解情况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找人家女儿造成的,也只能唉声叹气。人死不能复活,再追究下去,能有什么好结果呢?想想又不是人家故意害死自己儿子的,还是先给儿子办丧事吧!
给儿子办丧事,需要回老家把儿子葬在祖坟。
马伟欢的母亲就生活在老家。当时马伟欢父母离婚时,协议上写的是:马伟欢的母亲离婚不离家。马伟欢的母亲仰仗的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马伟欢。
这次一听儿子死了,马伟欢的母亲顿时一阵心肌绞痛。她心想,当时说好了的是假离婚,可这假离婚的闹剧怎么能让我把儿子搭进去呢?莫非是儿子的后娘设计害死了我儿子吗?
“儿啊!我的儿子!”
马伟欢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大喊两声,突然窒息,平身倒地昏死了过去。
人们顾不得丧事了,赶快抢救马伟欢的母亲。
120急救车将马使欢的母亲送进了医院,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连儿子的丧礼也未能参加。
在农村老家办丧事,都是有家族管事的料理。梁馨香的父亲觉得,人家儿子死在了自己家里,人家不报案,不追究就够意思了,给孩子办丧事,这钱我出。于是,梁馨香的父亲提出20万现金,给了料理丧事的主管。马伟欢的父亲听说后,马上告诉丧事主管,不要花梁馨香父亲送的钱。他认为,是自己的儿子要沾人家女儿的光,并把人家女儿糟蹋了,怎么还能让人家出钱呢?于是,他也拿了20万现金交给了丧事主管。
在农村办丧事根本花不了这么多钱,总共算下来花了不到10万,余下30多万块钱,丧事主管说,这些钱不能给他们退回去,把钱送到医院,算是马伟欢对他母亲的一点孝心。告诉医院,无论花多大代价,也要把马伟欢的母亲抢救过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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