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晚饭后散步回来,正巧对门的娘三在门口。大儿上幼儿园大班,小儿2岁半左右,但是金口难开,不怎么会说话,啥都听得懂,偶尔着急了会叫声奶奶。大儿能言会道的,蹲在门口的空地上,右手拿一小棍子,在地上刨坑呢,弟弟也学着他的样子,捡来一节踩劈的虚拟秆子,朝着哥哥刨过的痕迹使劲拨拉,哥哥着急了,使劲一推,穿的厚厚的弟弟像球一样咕噜滚倒在地,然后又咕噜爬起来,再上前捣乱。妈妈在一边,也不劝阻,跟我说:“看他俩人,把我的嗓子都累哑了。”我呵呵笑着,“哪有看孩子不累的?我们在学校里工作一天自不用说了。”
我接着问大的“在幼儿园老师表扬了没?”
妈妈答到:“在家叽叽喳喳的,在学校跟个绵羊似的。”
“我们班的孩子四年级了,有的还动不动躺地上呕气呢!有时不小心戳眼了,会说眼瞎了。”我诉说着工作的辛苦,士博和城博告状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正上数学课呢,士博泪眼婆娑,耷拉着眼皮,和城博一前一后来到办公室找我,我很诧异。城博首先说了事情的原因“我不小心戳他眼了。”我让士博抬眼看我,问“看到我了吗?”他点点头,我再问“城博说的是真的么?”他再点头。俩孩子一起玩,断不了磕碰,总不能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兴风作浪,动不动惊动家长吧?这茬孩子从啥时候养成的不良习惯,动不动就想要赔偿。整天,这些芝麻小事就要耗尽我有限的精力,那还有时间批改作业?我急中生智说:“先回去上课,如果放学时,眼睛看不见我了,再说。”放学时,再次询问,他已安然无恙。
我问了谦妈现在的工资“扣过5险1金,还有3钱多点。”她工作一年,在厂里做质检,要比在学校工作轻松些。我只能心里默默道“工作不同,无论干什么都得爱岗敬业。”
老二趴到地上,老大骑在他的背上,颠来颠去,似骑大马。我们担心会伤到老二骨骼,老二弄得满身泥土,不会说只咯咯笑个不停。谦妈从屋里拿出毛巾抽打老二身上的泥土,他很配合一动不动。抽打过后,俩孩子被妈妈拉回家里。
这时,静玉姥姥从院里出来,我们接着唠嗑。
“前几天一位数学老师去云仙理发店理发,我问他教几年级,他说带过四年级一周,后来去教六年级了。”我脑海里将数学老师一一闪过,是柴老师。
“前几天,我去接妞妞,见天珍和女老师吵得可凶了。女老师气的咬牙切齿,明天再来学,看我不治死**。天珍也不示弱,说去找校长。办公室一老师出来把女老师拉走了,天珍走到校长办公室,校长让他先出去。看看,校长不还是向着女老师?”她转而又问我“女老师说的对么?”
对错怎能说的清楚呢?老师怒火中烧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他家孩子么?家长吼声震天也是拿不争气的孩子没办法,老师要记得自己身份,即使很生气也要和颜悦色注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刚走上工作岗位,自己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女儿,还要多多磨练自己的棱角,去适应为人师表的角色。我不便对家长解释过多,有些事解释不通的。只是站在另一角度解围道“人家今年刚调到我们学校,这个月要结婚的。人家只是合同工,说不定哪天就会辞了教师不干的。”家长对教师有太多的期待,而没有和家长建立良好关系的教师就像一位吃力不讨好的保姆!
不是多年的感同身受,不是打开眼界和心胸去做一个智慧型的老师,工作中会四面楚歌。与家长又岂是一句两句话能讲得清?
还好静玉姥姥最近在提升,懂得了去问我“静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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