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的文章又见诸报端。虽是城市机关小报,阅者甚少,于我们这个十八线小城,特别是于我这样的笔耕者来说,却是很让人羡慕和佩服的。
嗯!我把自己称作笔耕者,只因为笔耕不辍之谓也。
赵兄在我所生活的小城,算得上是个文人。体制之内的文人,因为张口闭口富有情感,喜欢舞文弄墨,鼓捣些文字,多少显得有点絮絮叨叨,也与平常机关的人有些格格不入。不,应该叫卓尔不群。
我跟赵兄因为工作的关系,也打过不少交道。知道他是个性情中人,却对于迎来送往的事情不甚热衷。近几年,工作上更是萌生了退意,能不管的只要过得去也就算了。倒是对于文字,愈发的笔耕不辍。时有散文或诗歌刊发。
赵兄对于小城还是有感情的,曾花费了几个日夜,挑灯夜战,写下了人人传颂的“小城赋”,在那个百年庆典的大场面,由几十位有志青年颂唱。
今日这篇是忆友人的叙事性散文。通篇娓娓道来,真挚感人。读完,才知道他的这位朋友我也认识,亦是满腹诗书,酷爱诗词,小有成就,怎奈五十而逝,实为遗憾。
在这个纸媒渐行渐远,多媒竞相绽放的时代。捧着一份报纸,阅读“豆腐块”文章,尤其是友人的大作,也是件难得的快事。
正如他在文中所说:“在一个众生喧哗的时代,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这也是每一位如小城笔耕者的思考者,有着如叔本华同样的问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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