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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直解

朱本思问：“人有虚灵，方有良知。若草木瓦石之类，亦有良知否？”
先生曰：“人的良知，就是草木瓦石的良知。若草木瓦石无人的良知，不可以为草木瓦石矣。岂惟草木瓦石为然？天地无人的良知，亦不可为天地矣。盖天地万物与人原是一体，其发窍之最精处，是人心一点灵明，风雨露雷，日月星辰，禽兽草木，山川土石，与人原只一体。故五谷、禽兽之类皆可以养人，药石之类皆可以疗疾，只为同此一气，故能相通耳。”

【直解】朱本思问：“人有虚灵，所以才有良知。像草木瓦石等，也有良知吗？”
先生说：“人的良知，就是草木瓦石的良知。如果草木瓦石没有人的良知，不可以成其为草木瓦石。岂止是草木瓦石，天地没有人的良知，也不可以成其为天地。因为天地万物与人原本是一体的，万物生发运化的最核心的地方，就是人心的一点灵明，风雨露雷，日月星辰，禽兽草木，山川土石，与人原本都是一体。所以五谷、禽兽等都可以给人提供营养，药物、砭石等可以治疗疾病，都是因为万物共同秉持一个气，所以才能相通。”

笔记

天地万物一体。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