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下诗篇的时候就要告诫自己,自己写下的是过往。不堪去回首那些琐碎的往事,所以记录下来,什么时候会再去看我也不知道,或许某个狂风大作的夜晚,玩弄手机疲惫之隙在某个文件夹里看到了挥刀的自己。
况且我写的也不是诗篇,就是文字的堆砌,它既不像双子塔,也不像帝国大厦,唯一相像的就是小区楼下的沙堆,只有狗和孩子知道沙堆的温度。
文字是很奇妙的东西,它既可以放大又可以缩小,像极了我的放大镜。如果那个焦点找得正好还可以燃烧起来,连同捆绑的东西一并烧了去,没有悔意没有恨意。
我排斥恶魔专注于我的文字,于是我就成了恶魔,我也要尝一尝专注的滋味和环绕的滋味。看他艰难的写下几个符号,绞尽脑汁地捉弄一番。
我有个癖好就是在褪了皮的树干上刻一些图案,我自己也不懂。就像是蜜蜂的跳舞一样,知道那是跳舞,跳的是什么我压根就不知道。
最近瘦了些许,晚饭基本杜绝了去。写出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还在用我的舌头抿着嘴唇,有点口渴。莫名的就想到了海子,一个快乐的男孩躺在大地之上,露出甜甜的笑。
我似乎是懂了一些,但又什么都不知情。那些诗篇不是我的堆砌而是他的绝望或希望。像极了刀工炉火纯青的师傅,咔嚓咔嚓的挥舞着手中刀。
如果我没死,应该要活成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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