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半夜醒来。
常有朋友问我:你怎么起那么早?或许是他们看了我的发文吧,的确,凌晨推文是我经常的事儿。
其实,你们怎么不问“你天天睡不着觉吗”。
从阳台看去,墙南依然是夜间施工的现场,适应了他们的喧嚣,热闹也是一份寂静。倒是此起彼伏扯着嗓子低低地蛙鸣,像一支永不停歇的合奏曲,渲染着这个季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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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当中最忙碌,最充沛的日子或许就在这个季节吧。所有的生命展示,华彩乐章都要在这里上演,错过了也就不再有任何机会。虽时有疾风骤雨,但风险也是机会,在万丛竞发里,葱郁点缀的是生命的勃发和你死我活的万头攒动。
成长的滋味,曾占据自己多年以前的某个阶段。时常在迷茫和期盼中徘徊,有未知的恐慌,也有不切实际地遐想。做过许多今朝看来可笑的行径,那些充斥少年情怀的伎俩,或许注定属于那个年华吧。
很久没有那个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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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几十年,竟然感觉就是几天的事儿。多年的光景,竟也像压缩饼干,成了那不起眼的一点,回忆都是苍白,闪现的就那么零星。不知是自己的记忆减退,还是过往平凡,这几十年似乎成了断章……
曾经焦灼的,苦苦追求的,自娱自乐的,明明也是少年过,辗转那么多地方,经历那些难忘……可眼下都是模糊,一点也不想再深入下去想起点什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释然,感觉什么都无所谓,这可真地不像自己的本色!
那个事必亲躬,对什么都放不下的自己哪里去了?
有一个阶段,很是害怕自己这种状态。私下里多虑:这是不是一种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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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从多个渠道试图寻找答案,但都不能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时间长了,竟也是一种适应,随了它吧。
迁就自己的日子里,忘记长大,忘却责任,推掉一切地客观,在自导自演地人间炼狱里彳亍。纵使中年,或许也要在世俗地嘲弄中去扮演一个小丑,演尽人间芳华和悲欢。
明明知道,或许一切都是白费,但人生又怎能逃脱的了自己?一生好似都有几个轮回,在某一个阶段就有着惊人的雷同,总感觉状态和境遇是一次重来,既乏味又无奈。那种颓废让人窒息,人生的况味就是如此而已……
其实,世上很少有对等的事情。面对少年的执着,世事的焦灼,何必非要弄出个结果和为什么?但想到自己的曾经,也是云烟吧?
明明大环境在那里,既成事实业已明摆着,但还是有众多的看不透去给自己挖坑。或许人生就是折腾吧?只有经历过才能说服自己。小时候读童话,而到中年才知道什么是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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