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我不是一个收藏者。至于这一甲子以来,我乌泱乌泱集中了一些,比如不少的书,更比如一些文玩甚至茶叶。应该只能证明,我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呢?
这得说,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收藏者,收藏者应该是拿藏物如命,我,只是存着而已。
当然,好像在存书方面有些例外,这几十年来,在存书以及借书还书方面我颇有些津津乐道的故事,甚至自己也不厌其烦地讲过许多次。其实,我承认,不过是要借彼显示我的与众不同罢了。其实,我于书,根本还没到那一种地步,为了书要与好朋友翻脸。至于历史上有故事而没有翻脸的朋友,那大概就是至友的意思,譬如老婆,肯定不会因为厨房里有没有哪种牌子的酱油醋而吵架至离婚吧?
为什么要说我不是收藏者,包括我一直表现的珍惜的书。搬入新家六年多来,一半的书被弃之地下二层的储藏室,至于长毛,就是证据。
我还要实话实说,我是个极端的务实主义者,遇事喜欢“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这应该也是人之常情,我不免俗罢了。
几年前,家里进了小贼,我也报了j,无果,也就无果了。山民先生听说了,过问,我也一付躺平的姿态。即使人家问丢了什么,我们也只是把老婆的丢损报了。我丢了什么?去TM的物质!
其实,那些东西,不丢也坏。一如人生之悲欢离合。
前些日子,有人劝人想开点,说人死后,至亲都哭不了几天,言彼证明人是无情物。我不想劝他,也知道有些人,道理是劝不明白的,只有经验,甚至有的人经验也教不明白,那只好呵呵呵了。我在他的文章后,只跟了一句评:人的死别,是所有当事者的无奈!
我不知道,他能看明白吗?
他不是我的朋友,并没有义务给我回答。
这些年来,我经历过了许多的“心爱之物”的“死别”;我并没有为之落太久的“泪”,甚至,一滴泪也并没有流过。
我有我的珍惜。我是个极端的务实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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