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总理莫迪花整两年时间,在喜马拉雅山闭关,返俗后坚持每年5天遁入山林冥想。由这条新闻,说起“系统管理,应对无常人生”这个话题,分享了某身边一位坚持人生理想而终至成功的故事。
冰心有这样一首名诗:成功的花/ 人们只惊慕她现时的明艳/ 然而当初它的芽儿/ 浸透了奋斗的泪泉/ 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某因为亲历这位大哥的奋斗史,觉得这首诗,的确源于生活的真实。
相比这位大哥,某本人远没有那么早立志,没有那么持之以恒地矢志追求,也就是说,生命的能量没有那么常年聚焦在一个方向。不过,回想起来,几十年红尘辗转,隐隐中也总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某的人生方向。
说起来,某的第一个人生理想,是当电影放映员。因为童年时代,还是物质贫乏、娱乐贫乏的时代。您能想像吗?一群大大小小的男孩,在水银般皎洁的月光下,饿着肚子,翻山越岭十几里路去,只为看一场露天电影。很多时候,还因为消息讹传,到了之后才发现,稻场上根本没有高高戳在两杆之间的黑边大块白幕布,没有亮堂的电灯光,没有啃甘蔗的孩子和抽烟袋的老人,也听不到汽油发电机的马达声。
那时,某和很多“发小”一样,多么希望长大能当一名电影放映员。那样,就可以天天看电影。
一直到高中,除了上课的教材、有限的几本教辅,没有别的书看。高中有一个小小的图书阅览室,但只有老师才能借阅。我们能逛的只有镇上的新华书店,不过,书店和其他商店一样,看书或看货,要隔着柜台由营业员取。不像今天的图书城,钻进去看一天都随便。
在那样的环境下,某的理想第一次升级:如果能进新华书店当营业员,那就可以天天有书看了,该多美呀!
进了大学,某作为新生报到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图书馆办借阅证,读的第一本书是哲学史。高考的压力不再,某像粘在图书馆一样,如饥似渴地遍览一切感兴趣的书。
渐渐地,某的人生理想再次升级:此生要成为一名“思想剑客”。
大学毕业,被意外地分配到政府机关,进入庙堂。当时对机关新人有一个政策,就是要到基层锻炼半年。于是,某有机缘在大山深处,像类似莫迪喜马拉雅的修行一样,体验基层生活半年。
某还记得,有一次到访山里村民家,看到的,连“家徒四壁”都达不到,因为土墙露着几个大豁口,家里除了砖灶、砖床和简单的家什,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从这种情况看,山里的贼一定不多,因为偷无可偷。
那半年,是某如世隔绝的半年,住在土坯砖的茅草房,没有收音机、电视,更没有电脑、互联网、手机,邮递员半个月来一次,送来信件和机关的内刊。在这样一个环境,某读《资本论》,读《金刚经》《道德经》,读唐诗宋词。习大大在梁家河的七年知青岁月里,读书以养精神。这种做法,应该说,某在深山半年,也无意中学习了,尽管当时还不知道。
回到北京,某决定走出寂寥的“深宫”,自我放逐到火热的“民间”,期望以尘世生活,磨砺出通达成熟圆润的思想。于是,某辞却公职,仗着年轻,频频跳槽,遍历多个行业,在一个个行业的角落,感受着国家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的脉搏,体会着人间百态,一晃就是二十余年。
在这个历程中,“思想”越聚越多,恍兮惚兮,多得要溢出来了。直到大约五年前,恍兮惚兮的状态渐渐变得明朗起来,明确ISO合于大道的系统管理(非ISO认证),是众生——无论个人还是个人的集合体“组织”——都能大受裨益的思想框架。
于是,研究、传播ISO所代表的系统管理思想,就成了某思想输出的出口。某未来要把生命的能量,聚焦于“组织”和人生的体系化管理,让广大苍生受益。
不过,法雨普润,但有道是:法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道法虽宽,只度有缘之人。拉丁美洲歌手鲍勃·马利,也说:“有人感受到雨水,有人只是淋了一身湿。”
好了,某的故事就这一点,絮絮叨叨说起来,也敲了不少字,但愿不致招您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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