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刚刚破晓的时候,我就根据前一天晚上查好的旅游攻略坐公交去天安门了。经过近两个小时,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随着人群走在天安门广场上,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身,袁沫背着双肩包站在后面朝我挥手。
我:“袁沫,你怎么在这里。”
袁沫:“我也来看天安门呀!”
我:“你有病吧,从小住在北京没来过天安门,谁信呢?”
袁沫:“你说的没错,我是来过,但是纠正一下你的错误,我不是从小住在北京的,我幼儿园才来北京的。”
我:“那也算从小住在这里的~~对呀,有你这个向导,我还瞎溜达什么,哥们儿,怎样,包玩包吃包住不?”
袁沫:“沈云曦,你再也不是那个沈云曦了。”
我:“包不包,一句话,东道主。”
袁沫:“包,包,成吧!”
这一天,在袁沫的带领下,我们去了故宫、长城、圆明园、十三陵,天黑后,袁沫提议去后海逛逛。以前就听闻,北京的后海是一块神奇的土地,我想都没想就跟袁沫去了。到酒吧后,我看着各自饮着酒的客人,好奇地问袁沫:“袁沫,为什么这么安静?”袁沫点好单,转头回到:“大哥,这是清吧,你不觉得这里很特别吗?”我看了看,说:“是挺特别的,装修挺特别的。”袁沫:“这是我一个哥们儿开的,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坐坐。”服务小哥:“袁先生,这是你点的一见倾心和黯然销魂,这个是本店的新品……再次遇见,老板走前特意交代,如果你来,一定要让你把把关,请慢用。”袁沫把新品递给我:“你先尝尝,看下怎么样,嗯。”我接过他手中的酒,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回到:“还不错,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又带着一些陌生感。”袁沫侧身对旁边的小哥说:“告诉你们老板,酒很不错。”过了一会儿,袁沫说:“沈云曦,我唱首歌给你吧。”小吧台上,没有太多绚丽的灯光,袁沫坐在吧台中,手里弹着吉他,嘴里唱着罗大佑的《恋曲1990》。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唱这一首歌,袁沫,如果没有施木樨,我想我会喜欢上你的。我们都是聪明的人,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是袁沫,即使没有施木樨,我们中间也存在着世俗,这是我们逃不脱的。想着想着,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迷糊中,我隐约看见了施木樨朝我走过来,嘴里也不自觉得叫着施木樨。在我快倒下的那一刻,袁沫扶住了我,他看了一下桌上,震惊地问:“沈云曦,你真牛,黯然销魂可以一口闷。”我靠在袁沫肩上,嘴中嘀咕到:“施木樨,我想回家了。”袁沫顺了顺我的后背,说:“好,我们这就回去。”袁沫背着我,打车回到了他住的单身公寓。我依稀记得有人帮我换了睡衣,喂了我几口蜂蜜水,帮我盖好了被子,就出去了。
袁沫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沈云曦,一直握着他的手,突然这时沈云曦电话铃声响了,拿过来一看,原来是闫旭打来的。袁沫拿起电话轻轻地关上卧室门,到外面阳台接通电话。
袁沫:“什么事。”
闫旭:“袁沫,怎么是你,沈云曦呢?”
袁沫:“他喝醉了,已经睡了。”
闫旭:“你带他去了烨子的酒吧。”
袁沫:“你怎么知道?”
闫旭:“烨子打电话来问,今天你带去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念了这么多年的沈云曦。”
袁沫:“那你打沈云曦电话干什么。”
闫旭:“我就确认一下他来北京没有,现在放心了,袁沫,你还是没打算告诉他你就是施木樨。”
袁沫:“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也不要多嘴,想想你的费云飛。”
闫旭:“谁说费云飛是我的。”
袁沫:“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最后关头把所有志愿改成了重庆的大学,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说是被北京大学录取了,其实是重庆大学吧,和家里闹翻了吧,去重庆,不就是方便找他,逃开家里的束缚。”
闫旭:“祝你今天美梦成真,挂了。”
袁沫笑着看了眼挂了的电话,心想:闫旭,也祝你美梦成真,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走进卧室,袁沫心满意足地搂着沈云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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