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
看着这个标题”比贫穷更可怕的是看不到希望”,重重的戳中了我的内心, 如同一记闷响重重的在一口枯井荡起了一阵回声。
打开了文章才知道,一个80后的女子,生下了4个孩子后,因为贫穷,因为看不到任何希望,或许因为那寄望无边的体制, 又或许因为自身的精神疾病,她, 杨改兰选择活生生地杀死自己的孩子, 方式是用斧头砍, 用刀杀, 最后还没死透的,再用毒药毒死。
这个女人名字叫杨改兰,28岁, 事后她自己也服毒身亡。在她死之前,还和她的奶奶有着一番对话,大概概述了, 她为什么把自己亲生儿女全部杀死的原因, 就只是因为发肤之亲, 她深知,贫穷是这个现实的枷锁,为了打破枷锁,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一点人世间的疾苦,而出此下策。这样谋杀自己的骨肉至亲,一场血淋淋的事实,如同闹剧般的发生了。在所有的同姓亲人面前,在天朝,一个欣欣向荣的体制社会里,发生了。事后8天,她的男人,也在自己本村的小树林里, 服毒身亡。
坐在手提电脑前,一如既往地坐在我舒服的坐垫上,在已经定居欧洲的金融中心城市法兰克福。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是两周前就已经读过的这个实时报道,此刻,如今再度回忆,写下那在心里已经盈绕已久的思绪,仿佛那些数不尽的天鹅羽毛,在坐垫里, 在抱枕里, 都不能让我的身体和心灵柔软起来。吸气或者呼气已经不能够足以代表我的沉重,这番沉重已经让我满满负担着了将近三周。几番,甚至几度要提笔,都被生活的琐事,炫儿的教育,下个月的研讨周, 德语11月的一个重要考试, 到处忙乱着,好像一个坐下来写心情的时间都没有,但其实却那么多样事情,一样都没有完整的做好。
这个案例让我很自然的想起了凤姐,她是这样在文章里总结的“可是, 当一个人的努力对于改善自己生活完全没有作用,当这个人已经可以看到悲惨的未来的时候,当一个人被绝望逼得快窒息的时候,这个人用一切手段想让自己生活的体面一点,有错吗?”
那种侵入骨髓的绝望,大部分人也许就会选择任命,任由命运摆弄,少数人会选择用各种方式摆脱这种绝望杨改兰选择了用死亡的方式,有些人选择了用犯罪的方式。
死亡或者犯罪,伤害别人还是伤害自己?但至终的目标都是只有一个,摆脱绝望。他们或她们有错吗?
同样是身为四个孩子的父母,一对在德国身为难民的中国父母,2016年9月16日通过了德国法律,在曼海姆的法院通过政治避难的权利,让法院赋予他们的第四个孩子,获得德国居留权,并让他们以照料孩子为由,努力和法律顾问一起,向法院争取居留权和工作许可。
与杨改兰事件仅仅相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同样是孩子, 同样是炎黄子孙,孩子的数量还完全一致相同, 4位孩子。唯一不同的是,一方孩子的父母在中国, 甘肃的小农村,母亲叫做, 杨改兰。 而另一方,是在德国, 我居住的邻州府,Bade-Württemberg。在德国的事件中,介入了法院和法律顾问, 还有青年局,社会社区青年儿童保护人。而中国的一方呢, 是否也会因此涉入了中国儿童保护局, 中国红十字协会,又或者其他人或者公益性机构?
对此, 我不得而知。也许大家可以告诉我。 从公众号去透入中国的时势和局面是我目前最多用的一个模式。因为它可以在我的碎片时间里去被完全利用,去看, 去听,并去思考。
这又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看过的书, 柴静的《看见》里的人物之一,法律顾问郝劲松, 还有一个月前看过的《酥油》里的潘先生(潘石岐)。同样是母亲, 同样是中国人, 我不知道是否在德国当难民的中国母亲, 文化程度是不是比杨改兰高许多, 或者多多少, 但是她摆脱绝望, 摆脱深入骨髓绝望的方式和杨改兰是截然不同的。她摆脱绝望的方式是争取,继续锲而不舍的追讨, 追求一切最好的,为他的孩子尽可能的发生。可以显而易见的, 这些一切都是在空白,无知的情况下在异国发生的,中国父母不可能遇见什么最好的结果会发生,但是知道如果不争取,不追讨就会完全没有希望, 更没有方法摆脱绝望。
在我眼里,这位中国难民母亲是一位战士。
杨改兰全家6口人,因为丈夫在外务工年收入三千元, 超越了低保收入2300的标准, 被取消低保保障金。据一些报道说这也是一个重大的导火索,致使她完成了谋杀,犯罪,最后自杀,死亡,这整个环节与过程。
我们常常说,读书如何改变命运?读书多久才会改变命运?读书多久才能改变命运?同样是来自农村的凤姐,同样是一个破碎家庭成长的她, 成功的完成了自己的转型,从中国到美国,因为想要, 因为争取和不放弃, 但是我看见的更多的是,她没有放弃过提高自己文化知识的勇气,无论顺境抑或逆境。而今天她所拥有的这个结果,是在她付出行动的同时,并不可知的。
战士为此,她,凤姐,罗玉凤也是一位战士。
但是如果不读书,无思考,会不会有可能造成一个人自私,贪婪,无知的层次面,从而导致甚至影响了,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未来。
因为本质上的他们,可以拥有无限的可能。这样的无限应该属于世界, 这样的可能应该会闪瞎我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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