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做的总应该去做,总有些事需要自己独自去完成。
两年多以前,我从未考虑过自己喜欢做什,想做什么。所以来厦门的理由也特别的简单——美和发达。两年多后的今天,我还是不知道我未来会做什么,但至少我知道眼前我想要做什么。
现在的我可能就是以最逗逼的方式,用最好的年龄去维护一个说出来就会被所有人都嘲笑的一个眼前想要做什么的想法。
“一个理科生,能写出什么东西”这是很多人对于我的怀疑,我都仅仅只是以躲闪的眼神和微笑的表情作为回应,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心虚了,还是对于这些事我想做的和需要做的,也仅仅只是避而不谈而已。因为有些事,不需要去解释。
Part.1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在高中的时候曾写了很多很多的文稿,但我没有找到能允许我投稿的地方,加上后来三点一线的自认为忙碌的学习生活就把自己写的一些文章抛至脑后了。毕业后日记、稿件也都跟随着丢弃的书本一样销声匿迹。也许是考后的失落情绪变成了自认为解脱后的一种释放。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那时我特别的在意别人对于颜值的评价,所以我曾坚持着在操场上跑步减重,连喝水都会胖的体质,实在减不下来后,我就学会了自我安慰“颜值并不重要”。
在操场跑步的时候,总有一位学长在操场上唱歌(应该很多校友都还有印象),至少我跑步都能听到他在唱歌,我不跑步的时候偶尔也会听到他的声音,我从来都不认识他,只见过坐着专注唱歌的他。
有很多人都曾私下议论过他,产生的是“噪音”“不要脸”,但这对于他来说是对想做的事一种狂热的追求,也是对于勇气自我锻炼的一种方式,在大学三年级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只记得汪老师曾发起过帮他比赛投票的链接,我已经无法想起他参加的是什么比赛了,但在当时的职涯群里曾说过佩服他的毅力和坚持。虽然很多人不认可、不支持。
就像是刘同在《你的孤独,虽败犹荣》里曾说的“我们在18、19、20、21岁的年纪里互相不信任,又在22、23、24、25岁的年纪里去推翻前四年的不信任”
在信任和不信任之间中,突现出我们更多的自信和不自信,坚持和不坚持,所有才会有结果和没有结果。
听到他参加比赛进入决赛的那一刻,至少我觉得就像是我获得了进入决赛的权利一样的兴奋,那时我还特别的激动对别人说:“你还记得当初经常在操场唱歌的人吗?他参加了一个比赛,进入了决赛。”
我就像是被人当成傻子一样在独自欢喜,“别人进入决赛,关你什么事”。
Part.2
我以为进入大学后会像高中的时候一样,有人考好了,会互相道喜,相互庆祝。步入大学后,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在刚进入大学时,很多同学都会互发烟,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包括当时的我也是。可是后来慢慢的发现认识了一些人,明白了一些事之后,我变得不想在敷衍,但却再也找不到能相互喜欢,相互忧愁的人。也很少会再遇见过喝酒谈心的人。喝酒变成了摇骰子相互把对方灌醉的一种竞争游戏,喝酒变成了一种应酬。就像《消愁》里:“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对于我则成了一杯敬过往,一杯敬期望。
这里说的并不是新同学不好,而是开始慢慢的明白,人与人之间走的路也许并不一样。
在大学刚开始的时候,总觉得一本毕业证有多重要,就像当初老师说的违心的话:“过程并不重要,考上重点,那才是最重要的。”相对于我现在来说,毕业证并不重要,过程仔细的品味与体验才是最重要的。
人生有限,总归逃脱不了命运与岁月的摧残,我们总归摆脱不了死亡的一天,在短暂的时间里好好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不负命运与岁月,不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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