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乱掀着河两岸绿意垂柳,拂动的垂柳似一把把小折扇,路灯招摇着夏虫纷飞,下了晚班,又与她相约在河边走走。
我不知道,竟会神使鬼差,一头扎进了她的温柔乡里,我也不知道,始于何时,又该如何结束。
一切,皆源自于我那一次由总厂,调到分厂说起。
一年四季,已进入了夏日炎炎,还没调到分厂,已有一同事对我说过,我去的这个部门,有一女下属,长相漂亮,身材也挺棒,并且,打趣说,你小子有福气了,好好把握住机会哟。
我一调到分厂,在一次早会上,我终于见到了那位男同事所讲的女同事。
1.6M的个头,脸型清秀,额头柳海齐整,丹凤眼,柳叶眉,头发乌黑泛亮,背后扎着流畅的马尾,上身穿工装,下身穿紧绷贴身的牛仔裤。
我一看,确实是个爱干净,活力四射,懂得收拾的漂亮女人。
与本部门的同事,相互简短介绍之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看起来,很神气”,她这样说我,估计,她听到了我与分厂厂长的对话,其中,讲到产品生产质量上的问题,厂长问我,分厂的产品质量怎么样,我说,比总厂差一些。
过了几天,相互间也熟悉起来,慢慢地我知道她有两个男孩,孩子与丈夫都在老家。
一次,她与其他几个同事一起来到我的宿舍串门,她看到我床头边堆了一些书,并说,她也喜欢看书,就不知道该看些什么书,我说,如果,真的想看书,先可以看些为人处世,职场方面的书。
她临走时,硬把我的被套拆开拿走,她说:“我帮你洗”,我说:“不好吧,不用麻烦了”。
她二话不说, 拿着被套,就走了,并说道,明天下午一定给我送回来。
第二天,傍晚时分,我在宿舍看书,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原来是她,站在门口,手里抱着被单,我愣了一下,她低着头,脸颊绯红,双手不停地搓着被套。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没等我让她进屋,她便抱着被套就进来了,并且慌忙把门也关上了,一进屋,便把被单放我床上,人也坐在床边,没说一句话,可是,没坐多久,她便转过身来,双手紧紧把我抱着,我一时有点慌神,不知所措,太突然了。
我说,別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这样做,对各自的伴侣都是有亏欠,伤害。甚至,会造成家庭破裂,不能贪一时之欢,造成无法挽救的罪过。
她说:“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喜欢上了你,你斯文,俊朗,有文化,有股让我着迷的气质。我不管这些,我愿意为你付出,别拒绝,好吗”?
那一晚,最终,我还是没能跨过底线。
夏天的风依旧清凉、爽快,河边的垂柳拂摇着浓密的秀发,不时,有阵阵花香,沁入心脾,感觉夏天,如此生机与美好。
从那一晚之后,我不敢与她对视,她那怨恨,多情闪烁,迷离流盼的眼神,一碰触,我便马上移开视线,就怕被她俘虏。
世间之事,真是奇妙,该来的躲也躲不掉,不该来的,求也求不来。
一天,公司放假休息,她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在宿舍里,肚子不舒服,头也痛,可能感冒了,让我帮她买点感冒药,麻烦了。
我一阵默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很矛盾,去,还是不去?但是,想到她一个女人都没有顾忌,我一男人,怎么能瞻前顾后?况且,她也确实不舒服。
我还是决定,帮她买感冒药,感冒药买好之后,当我推开她的宿舍门,还好,其他的女舍友都没在,她斜躺在床上。
当我帮她倒好开水,一边把药拆开,当我伸手把她扶起来时,她的一个猛转身,双手抱紧我,在我脸上一阵狂吻,声音急促,喃喃地说,别走,陪陪我,好吗?别走,陪陪我,好吗?
我无处躲藏,被她彻底俘虏了,被她逐渐融化,侵吞。
我轻轻剥开她一层层伪装,爬过高山,略过草地,每一寸土地,不曾冷落过,心底沉睡的呼唤,在双唇间绽放,十指相扣,灵魂出窍,狂野地冲杀声,已经掩没了最初的防守…………
夏风,偶尔,被风吹歪的树枝,扑打着窗户,发出一声声当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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