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苗错过了青涩的高中。
那时候我们同校,我在二部,他在四部,是我闺蜜的同桌。
两间教室相隔不足百里。
三年级间,无数次去过他的教室,却不记得见过他那张极其陌生的脸。
我和他相识于大学。
那时候我们本该没有交集,既不是同学,也不是校友。
两所学校,同一所城市,十几千米之遥。
四年里,只有忙里偷闲的时间才能见上一面,平日里各自享受着自己的大学生活,或轻松,或紧张。
我们之间的粘度,比不让过了期的便利贴。
毕业后,我回家发展,他外地读研,要见一面很难,但并没有因此走散。
只是,距离拉的更远,上千米的路程,中间隔着水和山。
都说败给距离,我觉得应该是败给自己。
一天很短,一件事都有可能做不完,一天也很长,有一种说法叫度日如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打电话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完,聊天的时间也仅限于那临睡前的一点点。
无事风平浪静,一切接受起来仿佛也没那么困难。
有事却想有人陪伴,哪怕是开着语音,聊会闲天。
可他总没时间。
我不知道哪个时间找他能不打扰到他,不知道这个点他是否忙完。
小心翼翼掐算着时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那个点。
跟他相识将近七年,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过完。
不知道下一个明天,他能否出现。
月亮正圆,伤也好了大半。
举杯邀月同饮,
一杯当敬月光,
一杯应敬自己。
愿明天的太阳能晒干今天的衣裳,
愿月老的红线能缠在对的人的手腕上。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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