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命题最近一直想写。说实在的,自从开始写作,每天睁开眼到打开电脑码字的期间,大脑都在搜索素材。这种久违的认真思考让我受宠若惊。我读书的时候,数学常常不及格,作文却常常是范文。毕业之后却跟笔耕不辍这个词绝缘了n年,再拿起笔的时候,脑子里是一团团的浆糊。一万句想说的话堵在笔头上,下笔根本没有神。很多时候因为感觉到输出变得困难,就会陷入焦躁里去。用笔写字的时候,笔头会被我咬烂;思考的时候,指甲会被我啃光。
即便如此,我依然觉得写作是个很快乐的事。尤其是在可以肆无忌惮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不哗众取宠,也不用趋炎附势。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安妮宝贝的《莲花》,许多人说她根本没有去过墨脱,可我觉得去没去过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实写出了一个个洒脱的灵魂。我想做一个洒脱的灵魂,所以我写的东西可能有的时候根本没法看,就像一个病人在呓语,甚至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灌醉了再写东西,那写下的东西是纯正的来自心底的声音。
顾城小时候常常在梦中写诗,半梦半醒爬起来把诗涂在墙上。我小时候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写诗,因为那是人最放松的时候。我也写日记,但日记偶尔也会骗人,骗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坦诚的人总是又讨喜又讨厌,大俗跟大雅一样吸引人。
认真写作是一种什么体验呢?稿子一憋憋一天,那感觉就像十月怀胎,看着自己的成稿就像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即使写的不怎么样,也愿意一遍遍去读。以前的时候特别喜欢用排比句,觉得排比有气势,不怒自威一样,现在就比较随心所欲了。我认真读过的一个博主你们猜猜是谁?是凤姐,罗玉凤。虽然她长的不符合大众审美,但她的文字不会骗人,有趣的闪光点都在里面了。
文字写多了,话说的就少了。因为语言变作文字在大脑里排列,加工之后就忘了从嘴巴输出。对于平日里话多的人,码字再好不过了。认真写作的时候有点像跟自己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的读者是什么人,不知道他喜欢读什么样的文字,所以写出来的东西都是在取悦自己。我想只有在取悦自己的前提下才能碰触到同频共振的人吧,语言是一种媒介,隔着纸张或是屏幕,我们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但其实这种感觉也让我有点恐惧,因为一个以前连朋友圈都发了又删的人,怎么会把自己赤裸裸的展现给别人看呢?写作又让我变的能够直面自己的胆怯,我接纳了自己的不完美和虚荣心,甚至每天去关注后台的流量,那些虚假的缥缈的自我肯定。在文字里留恋往返,像拼梦幻小屋一样的小心翼翼,然后期待一点一滴的混合,质变成一座辉煌的殿宇。
窗户上的蒸汽模糊地映出我的样子。透过我自己,我看到了外面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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