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起来。闹钟不停的响,我却昏昏沉沉任由他响。等我清醒一点再去打电话请假。现在我只想睡眠。至于昨晚遇见的那个滑稽名字的黑人疯子,我是不想回忆了。我只记得一点点,叫什么来着。对奈亚,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或不想记得。
起来洗漱以后,我去泡一杯咖啡喝喝,然后我思考昨天,回忆慢慢浮现。他姓什么,这不重要了。那滑稽的姓不记得也算。他把我领到一处高山,用他的车,我忘了是什么牌子的了,反正价值不菲。我的思绪很换乱,记忆却很清晰,像一条脉络一样,严棉展开。对于迷惑人心的,枯枝烂叶的记忆也一并清理了。
我们去的是一座本地名胜的山。这里有两个无聊的传说,一个是封印者某种怪物,只不过和别的地方具体烂大街的怪物妖怪不一样。这里的怪物具说是一个不定型的恐惧,至于具体,本地出版过一本书收集这类传说。还有一个是比较真实的,相传某个驸马,因为被下架公主嫌弃,潜心研究书画文学和珍宝讨哪位公主欢心,一开始这遭到那位公主的怨恨。因为实在是外行人喜欢的那种华丽却庸俗,而书画也是那种看似漂亮却庸俗的画作。最后不知道那位驸马怎么开窍了,也许是因为公主实在是伤透了他的心,他开始潜心研究书画诗斌词,和一些方术秘术。后来发疯写下来一本奇言怪语的书。晚年自杀于这里,这里就发生了很多怪异事件,如火灾,陨石。对了这里还有个陨石坑。后来本地人迫于无奈,修了一个坟。
再车上,我们两个一言不发。我们既不是熟人,也不是朋友,现在连陌生人都算不上。他有一种奇怪的能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或者说像哪位埃及法老一样,平时懒撒的店员,看着他也毕恭毕敬的样子。连忙去做。慢悠悠的擦桌子的也会恭敬,好像他是法老,而我们活在那个时候。
车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旁边就是一个陌生人,我却没有什么问题想问他就跟他来了。虽然我父母出远门了,但这么随意,我也没想到。也许为了给生活找到刺激。也许是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安,并对这位“法老”感到厌恶,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开车的路上,或多或少要找点事情做。打开收音机,听到两个新闻,一个似曾相识的,一位失明致好的盲人又杀了一个人。也许当初让他处于现状就行,报道无非就是老套要死的从他的过去来说。不断翻开他的记录,看似他非同小可,但这是列文虎克拿起来放大镜。我是没有任何感觉。悠哉悠哉的听完了,真是遥远的路程。愣一则,比较骇人听闻一点,说着一个食人教的新闻。但,警方依然一无所获,唯一查到几个人全都自杀了。死法可怖。不过听着是没有感觉。于是诡异的两人再诡异的新闻下到达了目的地。
头好痛。妈的。我突然忘记我后来看什么了。我喝了一口咖啡,努力让自己冷静冷静。可是虚汗还在冒。
我的记忆出现断代。好像中途被催眠一样。等我再次可以回忆的时候。眼前的天空是一片诡异绚丽的颜色。遥远的天空上挂着诡异的血月,我在一个有着诡异复杂的法阵当中,我努力摆脱着,却被画地为牢。我寻找奈亚,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一个影子,一个不能形容的影子,一个无可名状的子嗣。从黑暗之中衍生,从黑夜之中诞生。从里面分离一个实质的和一个不实质的存在,好像一个人和他具象化的影子。一个和奈亚同样西装革履的人,而他的头部却是有一团臃肿不堪的黑肉组成的一团复杂的黑云,他们像是分雌雄一样在哪交媾,组成一根有着缝隙的触手。那个缝隙,也许是他的嘴巴吧,而里面却不能指示,那就像是一个小型黑洞,把一切光都吞噬,晦涩而又看不清,又和黑洞一样有引力逼的人看,然后把人的理智吞噬。我突然联系到为什么别人会害怕他,为什么我会言听计从。就是这个嘴巴,还是说眼睛。我不知道,我只能直勾勾看那黑色,我仿佛是一个被糖果吸引的5岁小孩。却又不一样。我从哪里面看到超脱一切时间,纯粹的黑暗。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那就是他的眼睛。我嘴里好像本能似的念叨一个,不像是我发出的声音,这里的不像也许用不能更能明确。给我发出来了。奈亚拉托提普!Nyarlathotep!应该是这样子吧。这时候我注意到,或者说我感觉到他好像是笑了。他的触手的肉团,更诡异的移动,然后不断的分裂,聚合,然后不知道从哪发出来的笑声,也许根本不是用耳朵听的。而是用感观才能感受到的。这是恶魔的低语,一定是的。诡异而让人恶心,低沉而又生厚,我好像变成鲸鱼和蝙蝠,听这超小赫兹或超大赫兹的声音。而这许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这时候我才注意他生后的影子,那个与他一同分离,一本同源的影子。如果我是一个作家,画家,我一定想看到这个影子。虽然同样撕扯我的理智。他居无定形,在这黑夜居然能感觉他有一种耀眼。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到他的。他无定型的换着外形。蕴含着想象力的极限。一刹变为来自外星金字塔,一刹变成一个美丽岛极限,有着曼妙身姿的埃及女人,一刹变成某种可怖的外星怪物,一刹又变成某种恐龙和现代生物结合体。每一次变化都有一种崇高的艺术美感,充满了细节,某种力量,却又看不清,他是人类创造力的结晶,人类艺术的凝聚化,就像一副副名画与现实的二面体,人好像可以从中看到两种姿态,却以统一形式表现,一种是艺术家的静态与抽象的美呈现,像一副画,一个雕塑,愣外一种则是充满了现实感,不断乱晃的动态,真实的让人惊诧。我忘记了恐惧,我自己,我忘记了逃跑,虽然我也无法逃跑,我忘了那个怪物。
随着一声惊雷,我清醒了。眼前的景象不再分裂,而是统一的像我咋想,那创造力的结晶,和那来自地狱的怪物,蠕动的恶心触手。我突然感觉到强烈冲击,一种幻想,让我分不清一种东西。什么是现实。我们理所应当站在地球上,理所应当的以身躯或者。荒谬在一颗行星上,以一种哺乳动物自居为人类,日后为了遥远恒星的热量,咀嚼一些纤维。这荒谬的想法,引导到了我全身。我感觉我并不存在,存在在地球这里只是我的肉体。而我真实的存在,则在一无所有的虚无。而眼前的“美与丑”,反否是一体的,只是我们肉眼凡胎看不出来而已。他们的存在是比我们更接近于我们自以为是的真实,也许那就是柏拉图的理念世界。他们以理念世界的概念具现化,又好似从高纬来到低纬度的存在一样。突然一道闪电,伴随之前雷电来了,导向那诡异复杂充满几何美的法阵上,我随着闪电随着越过轨迹消失了。
想到这里,我好似此时此刻不在这里,还是在我的回忆。我记得我在迷雾中重新出现。眼前一个穿着古装的人。看着我,像我跪拜,万分兴奋而又惊诧的样子。而我相扶他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再是手,而是一个触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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