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天,吃了三餐饭。
早,中,晚…菜是地里妈妈自己种的,茄子,南瓜,小西红柿,青椒,还有刚磨好的豆腐。
猪肉太贵,吃不起。
不过,这些农家原生态的蔬菜,新鲜,好吃,没猪肉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中饭,早饭简单,是妈妈煮好了等我们到了一起吃的。她准备了一盘青椒炸豆腐,一碟西红柿辣椒酱,一碗韭菜炒鸭蛋。
饭前,妈妈特地舀了杯米酒劝我喝,说能解乏。
回家的感觉,其实就是妈妈的眷念。
晚饭,妈妈说,煮点新米饭。
我没在意。
因为我一直反对妈妈种田。
一则她快花甲,孤身在家,没劳力。种田是体力活,栽秧打谷都很累。老家有句话:栽秧酒、打谷饭,说的就是这两项活都相当费力气。
栽秧时节,寒气尚未褪尽,种田劳作必须喝两盅酒,暖和身子。打谷太晒,搬运费时费力,体力消耗特快,所以得吃饱饭才能干活。
小时候,我最怕这两项活。下田有蚂蝗,插秧腰酸腿痛;打谷时,割谷把,打谷子,挑担子都累,特别在烈日之下挑谷子回家,气都喘不过来。
二就是我们兄弟都帮不上忙,有时间都忙着休闲,哪肯去干体力活?去年,我回家帮忙收谷子,只是割了两丘田的样子,就累得不行。怕了。
所以,我反对妈妈种田,我的理由是你种了我都不能来帮你。
今年,闲不住,老妈还是种了。答应我们不种了的,居然说话不算数!
妈妈用自家的打米机闹哄哄都打完米,把米淘好放电饭锅,交代我等5、6分钟,再去按下按钮。她就去地里寨蔬菜去了。
我在琢磨妈妈交给我的冷鲜肉,抬头应一声,继续忙活。
按下电饭锅,我就去屋外忙。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阵米香。好香!好久没闻到这样都香气了。
记得小时候曾闻过。
还有就是微友从东北五常寄来的那种米,煮饭也有这样的香味。但人家的米价格贵,至少卖40元一斤的米。
夜饭的下饭菜有点肉,放了点秋茄子的,然后煮了两大碗南瓜,切了一盘甜薯。
饭盛上来,好香!我连声赞叹,女儿受感染,连吃了两碗都还想。
真的,又香又甜,不太糯,特可口。
看到我们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老妈笑了。我悄悄问她,今年的谷子怎么种的?她淡淡的说,和别人换活路呗!
其实,我是矛盾的。想吃家里自己种出来的东西,但又害怕表达出来,因为说出来,老妈又要去忙上忙下的种植。
但是,今年家里的米真的特别的香。不信吗,你回家去尝尝!
这样说,弟弟们可能又得责怪我了,因为又要连累母亲了。
怎么办?
疫情之下,村民们不知道干什么,种点粮食肯定是好的。再加上老人们需要活动点身体,在村里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
还有近段时间据说粮食紧张,这为自己积蓄点粮食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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