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比问,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
四点的洛杉矶(源于网络)我在被舒适濡湿的被子包围中醒来,也不是刻意地醒,就是昨夜躺下得早。这些天的睡眠质量都很好,自从答应了自己要与村上春树一样去跑步以来都睡得很香。十月金秋的南方也有些凉意,尽管呼呼风扇还在天花板上转着,寝室里每个人在营帐里还是拉起了被子往身上覆去。
在黑暗中摸着手机便打开来刷下朋友圈,我不爱社交软件,但现代人已经没办法离开这样的怪圈子了。朋友圈里也算是一些朋友的生活踪迹分享,不过有时候也会有一堆叫不出名字更是连谁也想不起来的好友发了些令人感兴趣的图片。
跑步今天刷到以前高中的一个男生,记得以前他很爱看书。我们一起在高中的校报中当干事,最后一起做主编,他写文辞藻华美些,我写的普普通通就跟菜市场卖的葱蒜没有太大区别。后来我想,可能当时校报的老师看多了美文,自己粗糙的文字偶尔就入了他的眼罢。
他在朋友圈里写了很多文字送给他现在的女友土豆小姐,读来觉得很是优美,不是青柠口味糖果的清新,是甜腻的草莓糖果混杂着淡淡薄荷味,让你慢慢感受又让你上瘾。
(高中同学的原创文字)这样华美的文字,我读着也像张爱玲。张爱玲是我很爱的一个女性作家,简单而言,我想成为如张爱玲般的人。她的天才我是不及的,我钟爱她对文字的表达方式,每每读她的文都觉着有趣。散文更是了不得的。
我躺在温软的被窝里,看完他的文字觉得很是羡慕,羡慕能拥有一点点类似张爱玲式的表达方式。但反观自己,更确切说,我内心是不安的。
念初中的时候接触三毛的作品,那时她说作家是不可当的,因有了当作家的心情很可能手脚放不开来去写东西。因有了当作家的心情,倘若当不上也是要难过的。于是我从来不讲,以后去当作家罢,不管处于怎样的时候处于对文学有多热爱的程度。倒也不是想不想的,但真的想了,也怕自己当不成之后的落寞。
这样看来,我先前的生活观估计便是:不给自己希望,那就不会失望。
长到22岁这样的年纪,倒不想继续发挥这样的无为心态了,倒是立下flag,以后要做编辑。便真的一心想追求一样东西。
我先前说我能承受在文学领域的全部失败,同样也能承受得起全部的称赞。不过到现今为止,赞扬倒是没有的。在习作路上,遇到美好的文字总是令人欣喜。而自己的文字风格是怎样的,写出的文章大体想表述什么思想,以及自己的想法是否如文字所示般展现,文字表述方式有没有进步。我用这些来叩问自己。
答案全是否定的。作品是随心之作,大抵是上不了台面。发布在平台上,在这网络快速发达的时代也没有多少人去阅。我不把这当作是作品好坏的指标,但真的不错的话,喜欢的人总是有的。
说会一直坚持喜欢文学,也会一直坚持写作,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惶恐。昨日在跑步的时候我问自己,为什么22岁了还不紧张起来,为什么二十几岁了你觉得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的22岁所以,现在已经不确实前方是否有照明的路灯,路况的好坏也无法知晓了。往常这时我刷完朋友圈该闷头继续大睡了,现下却好像在冬天的寒风中吹过,掀开被子坐起来,清醒不少。
喜欢上一件事情估计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长久喜欢一件事情不算简单。放弃似乎更是难上加难的事。就好比你很容易爱上一个女孩,但用五年的时光一直爱她,接受她的坏情绪她的欢脱快乐,这其中也有颇多功课要做。你时常还担心这个姑娘是不是如你爱她般爱你,你还得担心是否会有更完美的男人也爱上她与你共同争抢这宝贵的姑娘。但真的有人与你说,你这样辛苦,那不如离开她。你又舍不得,你又爱着,尽管你不知她会爱你的三行情诗还是他人赠与的红色高跟鞋。
我深知自己内心是不愿放弃文学的,不愿放弃写作的。尽管它可能不爱我的三行情诗,我也没有像样的高跟鞋,红色更是难找。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会一直为它写诗,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不管它是否已经离我远去。
同寝室的女孩还在她们的蒙古包里熟睡,凌晨的空气也有些令人发寒。我起来披件薄外套在身上,打开电脑来码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凌晨五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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