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流光岁月中走来,时常思考人生的道理和意义,有些人混成人间悲剧,有些人活得满目疮痍,回首逝去的日子,大多苍白没有记忆,风和雨也显得何等的悲戚,如若我们相遇,我只轻轻问你:“你从哪里出发?”
寻根溯源,不少人摸到了曾经写下的梦想,和那些每年生日许的愿一起被淡忘。“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话的是物是人非,曾企盼来时有人可诉衷肠,归去青衫一袭,故人重逢,带月荷锄。
问了某个朋友的近况,他告诉我最近想去武汉一趟,不为遇见某个故人,不为看多少风景,只为去相遇一场武汉的樱花。那个兜里揣着一百块钱一路流浪到西藏的男孩子,如今会在长沙街头,会在某个夜里迷茫。也许别人听到他去西藏的经历时,会为他感到惊讶,他做了一件大多数人想做却又没有勇气开始的事情。
可他说他不敢谈恋爱,因为自己的漂泊,给不了这世间的女孩一个家。
我们怀着热情和信心出发,然后遇到各种事情,热情一点点的被磨灭,直到最后那缕光暗淡下来,我们抹抹泪,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出发。
我问另一个朋友最近怎样,毕业后我们没有再见面,说了挺多次的相聚都随着他的到处奔波石沉大海。奔波是他的生活,从十几岁开始便学会察言观色,自力更生,如今二十几岁的他成熟得不成样子。他经历过世间太多的人情冷暖,家在他心里也许就是他自己。每次与同他聊天我只发四个字:“在哪里飘?”每次收到的回答都是不同的地方。
他为生活出发漂泊,他说他没有家,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
命运让很多人颠沛流离,生来便要经历世间疾苦,没有阳光的夜里,他是否独自哭泣?
有个朋友问我:“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我想我能给出的答案是“怕活着。”我们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我们永远无法拉回一个一心向死的人。可回头想想世间的道理多么矛盾,有人说:“众生皆苦,唯有自渡。”有人说:“医者难自医,渡人难渡己。” 总而言之,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既能渡人也能渡己,既不能渡人也不能渡己。
他说疯子其实比谁都看得清,比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清醒。我送给他一句话:这世界病了,病的是社会,是时间,是人心,可遗憾的事情是,我只能说自己病了。
我们这短短的一生,在不停的奔波、漂泊、思考,做着平淡或者高贵的工作,经历百态人生,看遍各地朝阳日落,星光银河,抵不过一句知足常乐。
文/青衫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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