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洛夫说:“当你遇到困难时,把朋友们都找来,一会,你会得到各种好的忠告。可是,当你提到实际的援助时,你最好的朋友也装聋作哑了。”
马克·吐温说:“神圣的友谊如此甜蜜、忠贞、稳固而长久,以致能伴随人的整个一生—如果不要求借钱的话。”
亚里士多德说的更干脆:“啊,我的朋友,世上并不存在朋友。”
诚然,前贤对朋友的评价确实如周国平所说,太过苛刻。
周国平说:“朋友”实在是个笼统的词。一般人所说的朋友,多指熟悉到了一定程度的熟人。遇到需要帮忙的事情,彼此之间是求得上的。
有人说,天天腻在一起,互相之间又没什么实质性帮助的朋友更像是大爷大奶俱乐部。突然发现自己的80个闺蜜群,有79个是大奶聚乐部,真正不像大奶俱乐部的只有一个3个人的小群。但是大多数人似乎永远不肯主动离开这些大爷大奶俱乐部,毕竟人总是害怕孤独的。
更多的时候,似乎大家宁愿一群人走向灭亡,也不愿意一个人走向光亮。这么说,事实上,老天是在用另一种方法厚待那些被群体排挤的人。
以前,我们总认为互相之间能够理解的才叫朋友,后来遇到些困难,想要找朋友倾诉时,发现大多数人是理解不了的,虽然有少部分人嘴里总是说着我懂。
当然,大多数人会耐着性子听我们说完,并给我们一些不痛不痒的忠告,然后拂袖而去,说实话,此时的忠告略显聒噪,只让人更加烦扰罢了。让人难过的是,可能有人在我们走后,和身边的人说,没多大事,看她(他)伤心可怜的样子,这时,我们才懂得,真正的感同身受并不存在,只求不让人笑话罢了;让人开心的是,也可能有幸碰到几个不理解我们,却依然愿意给我们些实质性帮助的朋友,这时,我们才明白,和而不同也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稍微年轻些的时候,我们总会羡慕那些看起来好友遍天下的同龄人,我们总会抱怨自己身边的谁谁谁不靠谱。后来发现,那些朋友多的同龄人只是看起来朋友多而已,那些被我们抱怨不靠谱的谁谁谁也在抱怨我们。
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易,哪有那么多的志同道合。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家也都学得很知趣,不再强求别人理解,也不再轻易地像别人讨要实质性的帮助。
人人都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其实不管是得道还是失道,我们都是寡助的,只不过我们失道时才发现,那些得道时帮助我们的人,其实只是在帮助他们自己罢了。
说到底,自己才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关键时刻,能帮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于是,有些人选择一生只要自己这一个朋友,诚然,这并不可怜,只是需要更多的勇气罢了。
虽然我们终究是孤独的,但是,不管怎样,有两种朋友自始至终都值得我们珍惜。第一,就是那些在低谷时愿意主动拉我们一把的人;第二,就是那些能和我们进行精神交流的人。前者我们不能忘记,后者我们离不开。
以前,我们都害怕孤独,我们总以为离开一个地方,会丢掉一些很重要的朋友,后来我们发现那些丢掉的朋友早晚都是要丢掉的,不管前路有没有知己,路,总是要走的。
谨以此文送给我的朋友们,还有从我的文字前路过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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