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嗒、嗒~”空荡荡的过道上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由远及近,此时的她躲在一个废纸箱里。隔着一层纸壁的她时刻关注着外界的动静,祈祷着那该死的脚步声离她越远越好。可惜老天爷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那如同鬼魅般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她所处的位置,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或者说心跳的频率是和这脚步声是同步的。当她头顶的盖子被掀开的时候,她真希望自己立刻死去。“啧啧啧,看一下这是谁呀?哟,这不是我的客人吗?既然是客人,就应该要好好招待。来吧,我的客人,我会给你一份特别的礼物。”她没有抬起头回应,因为她可以想象的到那张挂着狰狞笑容的脸,这时他的一只手拿着一个刻有骷髅头印记的怀表,伸向了她的面前……
一、女神魅力
“杨林,注意力放哪在?”,一个粉笔头精准的击中了杨林的额头,而精准投掷这个粉笔头的主人,是这个班的班头兼语文老师李月言,此时李老师手扶了下眼镜框,带着微怒的面孔说道:“杨林同学,起来回一下我刚讲的一句古诗,我说上句,你对下句,‘何当共剪西窗烛’的下一句是什么?”杨林带着略微懵圈的表情站了起来,挠了几下头后说:“这个好像是~~夫妻对坐到天明。”杨林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坐下,他不敢去直视李老师,因为他可以想象出老师要把他吃掉时的神情。
不知道是那一记粉笔弹的威力不够大还是怎么的,杨林的注意力完全没有被拉回课堂,依然时不时抬头看向自己斜前方的女生,那是她一直默默欣赏的女生,她的名字叫付雪瑶,和她的名字一样,拥有着和雪差不多白的肌肤,小巧的五官雕琢在脸上,一张小嘴在笑的时候嘴角两旁会挂起小酒窝。对于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高中男生来说,像这样的女生应该是不少男同学心目中心仪的对象吧,杨林也不例外,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有这么一个女朋友该多好。可是回头再想想,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没有俊朗到女生为之倾倒的五官,也没有时尚华丽的衣着,这种幻想有点不太现实。所以每当他觉得课程内容比较乏味的时候,他都会抬头看向自己斜前方的那个女生,这对他来说也许是在乏味的课堂上的一点小乐趣。
别看付雪瑶是一个长相秀气的学霸,她对那些奇闻异事的热衷程度不比男生差,虽然会被某些事吓到,但还是阻止不了她在这一方面的热情,所以为了听到更多的奇闻,她和她的好姐妹们约定如果有什么比较惊奇的事件要互相分享。午休结束的时候,付雪瑶的桌子旁就围过来两个好姐妹,付雪瑶看着两个伙伴眼中期待的目光,不忍心吊她们的胃口了,“你们听说了吗,本市郊区附近不是有一个旧的住宅区吗,听说在其中一个废弃的楼房里面发现了几具尸体,死相都很惨的,有的人肚子上被开了个口子,各种颜色的液体流了一地,还有……”“啊~~不要再说了,小心我把中午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在你脸上。”扎着马尾辫,一脸女汉子形象的邓颖坐在桌子上,大开的嘴巴对着正准备往下讲的付雪瑶。“雪儿,你确定这是真实的事件吗?我这么关注社会动态的好学生都不知道我市有这样的恶性事件发生,我二叔也是在本市公安分局当刑警队长,如果这么残忍的凶案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我二叔没道理不提醒我要保护好自己,搞不好没有发生在我们身边,或者说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厉害厉害,不亏是号称‘女柯南’,一听就听出问题来了。”这位戴着圆框眼镜,有着一头齐肩短发,散发出天然呆气息的女生叫郑梓桐,就是她们口中的‘女柯南’。别看她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人家可是跆拳道黑带二段,再加上有她当刑警的二叔教她几招,对付一般的社会不良少年不在话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脑海里就蹦出来这些画面,当时的感受真的好像身临其境,看到了一个房间里躺着几具这样的尸体后硬生生的被惊醒了,回过神后觉得一些画面应该也可以吓到你们两个,所以就干脆说这件事发生在我们身边,那样震憾吧。可惜逃不过我们‘女柯南’的法眼。”三人的闲聊就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画上了休止符。
然而她们三个没有发现,就在她们闲聊的时候,窗户外面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注视着她们,嘴角挂起了微笑:“看样子对她的洗脑很成功,不亏是那场测试幸存下来的人。”铃声响起后,那个陌生男子带起了墨镜准备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和杨林在拐角处撞上了,杨林直接撞到了对方的怀里。对方表示了歉意之后就下楼了,杨林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后说道:“他胸前挂的是什么东西,强行在我额头上盖个章。不过他抹的古龙水还蛮好闻的,不过隐约闻到淡淡的腥味,是错觉吗?”
二、灵敏嗅觉
“妈,我回来了。”杨林把书包仍在床上,然后从冰箱里取一罐果汁,斜靠在沙发上后就开始品尝他的最爱:冰镇葡萄汁。也许只有回到家里,他才可以稍微的放纵一下自己。在同学眼里,杨林算是一个‘好学生’但这个‘好’只停留在不给老师惹麻烦和遵守规矩而已,但学习方面只算的上中等水平,而且有英语和物理这两门头疼的科目,注定他成为不了拔尖的好学生。由于物理成绩拖他的后腿比较严重,今天物理老师陈国华把他列为重点关注对象,“以后估计不能在物理课上享受课外小说了,有的熬了,唉~”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喝完后,就走到厨房门口看一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天有红烧鸡块!”“知道你喜欢,偶尔烧一顿让你开心一下。”“还是老妈对我好。”杨林端着那盘红烧鸡块,鼻子凑近闻了闻,“这应该不是现杀的吧,像是超市里面卖的冷鲜鸡。”听到儿子的猜测后,老妈也凑近闻了一下,笑道:“说你是狗鼻子还不高兴,这都被你发现了。这是烹调好的菜呀,我都只闻的出菜香,你居然可以闻出食材的新鲜程度,看来等你放假的时候,买菜的任务可以放心的交给你了。”也许杨林真的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高中生,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非嗅觉莫属。
一想到每次物理课上陈老师对他的“关照”以及自己一问三不知时的窘态,他决定明天就去市图书馆翻阅一下比较基础的物理教材,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落下了多少,只有用这种笨办法。《电路分析基础》、《牛顿运动定律》…选好了需要的几本书后,杨林找了一个比较偏的角落,开始了自己的学习计划。一条条的定理和公式呈现在他的眼前,对别人来说这些可能是来之不易的知识结晶,可对他来说是一贴治疗失眠的良药。从开始翻阅到现在不过十来分钟,杨林就感觉到一股睡意向他袭来,在加上昨晚有点睡眠不足,相信也看不进去什么东西了。于是杨林就从那几本书中挑了一本相对较厚的,准备趴在上面小憩一下。半梦半醒的时候,杨林感觉到自己的头好像被谁敲了一下,就本能的站起来说道:“对不起陈老师,我以后不敢不好好听你讲课了。”话刚讲完,就感觉到有人在他旁边差点笑岔了气。“唉哟,不行了,肚子被笑疼了。做梦都可以梦到陈老师,我自愧不如,难怪陈老那么‘关照’你,敢情你俩是真爱呀。”等杨林清醒过来后,发现在他面前笑的花枝乱颤的女生是郑梓桐,自己的窘态被女生发现了,杨林哭笑不得,微红着脸说道:“好了,不要取笑我了,现在看的这些东西已经让我一个头顶两个大了。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我算出陈老对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三、突发事故
就在两人调侃的时候,郑梓桐的手机响了,是邓颖打过来的:“梓桐啊,你现在有没有空啊?如果没事的话就赶快来XX医院吧,雪瑶出事了!”“好的,我现在在图书馆,我马上赶过来。”郑梓桐收起手机后,就问杨林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付雪瑶,杨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两人乘坐的士来到了电话里讲到的医院,经过护士指引到了付雪瑶所在的病房,在病房的床头,看到了一个比较憔悴的中年妇女,想必就是付雪瑶的妈妈。
“你们两个都是雪瑶的同学吧,谢谢你们特意来看雪瑶,刚才的那个小女生说家里有点事就先走了。都别站着啊,进来坐吧”付太太眼睛有点红,看样子是哭过。郑梓桐看着躺在床上的付雪瑶,手腕处绑着厚厚的一层绷带,本来就生的白,再加上身体的虚弱就显得更白了。“昨天还好好的,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里玩手机,我也没怎么去管,洗完澡后去她房里看她睡了没的时候,就看着她倒在地上,左手手腕被什么东西割破,血流了一地,当时看到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赶忙把她往医院里面送。还好送来及时,不知道我家瑶瑶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说完后又掩面抽泣了一下。“我认识的瑶瑶很乐观啊,不像那种会随便轻生的人,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什么刺激?让我想一下…啊!对了对了,当时我看到她的右手拿着一张纸,上面很凌乱的写着什么‘对不起’、‘我不应该走的’、‘我不值得你保护’之类的话,看了之后也摸不着头脑就没把这放在心上,赶紧把她送医院。那张纸我好像塞荷包里面了,给你们看看。”
面对着这张染了一点血迹的纸和上面不知所云的话,两个人除了摸不着头脑以外,还是有一点难过的,那个积极乐观的付雪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瑶瑶什么时候会醒,我去给她买点吃的,自己顺便也吃点东西,麻烦你们两个帮我看着瑶瑶,有劳了。”付太太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病房,两个人看到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对了,我在那张纸上看到了一个地址,好像是在一个旧的住宅区里,那个地方该搬的都搬走了,少数人还住在那里,听说不久之后会拆,这个地方说不定是让雪瑶自杀的关键,等付太太回来之后交代一下后,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虽然看到好朋友成这个样子有点痛心,但郑梓桐更想在这个时候为朋友做点什么,面对这样的邀请,杨林没有理由说不。等付太太回来后,两人告别之后,就打的前往纸条上的地点,在车上郑梓桐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二叔,你现在前往我发给你的目的地,可能某些地方需要你的协助……”
四、深入虎穴
两个人来到了纸上面所说的地点,它位于住宅区比较里面的单元楼,这一栋楼貌似搬空了,空荡荡的感觉有点瘆人。不过一进入楼道,就可以看到墙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面写着:想测测你们恋人之间有多恩爱吗,欢迎来二楼B室进行情感测试。
两人根据提示来到了门口,铁闸门里面是一层木门。郑梓桐试探性的敲了一下门,过了没多久,一个穿着朴素,脸颊消瘦,看起来有点神经质的中年男子打开了木门,隔着铁门问道:“两位是来做情感测试的?”“嗯,放我们进去吧,我想看一下我男朋友是不是真心喜欢我?”说完郑梓桐连忙把杨林的手牵了起来,从来没有和女生有过多接触的杨林面对这么主动的出击,不免有些脸红,不过为了配合也没有松开,心里还有点小高兴。“哦,了解,那么两位进来吧。”房里面的装修也比较简单,不过该有的东西还是比较齐全的,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强,在一个私立医院里面当医生,因为某些原因被炒了,暂时没找到什么工作,到处接点散活兼职什么的挣点钱。不过对心理学以及情感方面的问题还是略知一二的,心血来潮就在外面发发传单宣传一下,看下有没有人愿意到我这来做情感测试,纯粹娱乐放松用的,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吗~两位先喝杯茶吧,我去准备一下小道具。”说完就进去里面的小房间了。
“这杯茶最好别喝,这个大叔有问题,我好像在学校见过这个大叔,他脖子上有挂件,而且古龙水的味道和我那天闻到的一样,隐约带着点腥味。”“你鼻子这么灵的吗?那你很棒棒哟。”“过奖过奖,如果我的脑袋和鼻子这么好用就好了。”“其实你也不算笨,感觉你就是有点懒,如果肯勤奋一点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出什么成绩。”“奉你吉言,以后回学校试试看吧。”
“两位不喝茶吗?”原来两人在闲聊的时候,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我们两个不渴,想喝的时候我们会喝的。对了大叔,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玩意,有点好奇。”杨林指着高强的脖子问着,高强把那玩意摘下来,原来是一个怀表,不过表盖上面有一个突起的骷髅图案,高强拿着怀表晃动了起来:“你们两个试着盯着这个怀表……好,现在你们很想睡,眼皮好沉好沉的……”看似很简单的几个步骤,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是他们两人却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等两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周围的环境也不一样了,在一个空空荡的天台,只有高强和他们对坐着,他的手里还拿着两把刀,“你们两个还蛮精明的,知道不去喝那两杯茶,不过最后结果还是一样的,虽然多花了我一番功夫。”高强冷眼望着郑梓桐:“女人果然都是喜欢撒谎的动物,可惜没有瞒过我的法眼,我用脚趾头也想得到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一无是处的男生。”说罢,用手上的刀愤怒的指向杨林,慢慢的情绪又转换成了同情,走上前去摸着杨林的脸,拿出手中的怀表开始摆动:“其实你跟我一样,都是那种容易被女生抛弃的类型,女生都把我们的感情当做廉价品,随随便便就抛之脑后,完全不顾我们的感受,来吧,面对自己的心吧,长痛不如短痛,消除你面前的那个女生。”尽管杨林知道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怀表,尽量不去看它,但那个上面的骷髅头好似有魔力般,让杨林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它身上。很快,杨林的意识就要被那个魔鬼般的怀表给剥夺了……
高强解开绑在杨林身上的绳子,递给他一把刀,杨林拿着那把刀,慢慢的靠近郑梓桐,可是并没有捅在郑梓桐身上,而是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怎么会失败!我给你的指令你应该很认同啊,应该很想除掉这个以后可能会辜负你的女生呀,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高强近乎咆哮的喊道。“这个问题不用他回答,我就可以告诉你。首先,我们两个并不是情侣,不存在抛不抛弃。其次,你那种扭曲变态的想法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也不会被人接受。最后,等待你的将是你应有的惩罚!”挣脱了束缚的郑梓桐蓄势待发,准备制服眼前这个变态。
“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省点力气吧,先拿你开刀。”高强拿着刀直向郑梓桐刺去,郑梓桐毕竟是练过的,躲开这些毫无规律的乱捅乱刺不在话下,虽然眼下的情况是一直在躲闪,但如果找到对方破绽的话,定会给对方致命一击。杨林在旁边看着也有点着急,于是拿起板凳向高强的背后砸去。这不砸还好,一砸就砸出问题了,高强的目标很快就转移到了杨林身上,“臭小子,你说你当时把那个丫头解决掉该多好,现在还要我废这么多功夫对付你们两个!”高强愤怒的用刀划向杨林,杨林下意识的用手臂去挡,结果左手手臂被划开了一长条,血直往外面淌,就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
“笨蛋!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快逃啊!”郑梓桐着急的喊道,然后冲上前去准备用脚踹下高强手中的刀,不料脚踝被高强抓了个正着,“小姑娘,你不是很喜欢躲吗?这下我看你躲不躲得了。”说完拿起手中的刀向郑梓桐的大腿。“啊!”中了一刀后,郑梓桐就失去了和高强周旋的资格。“给你个痛快,安心上路吧!”眼前着那把刀要向郑梓桐刺去,杨林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向前把她搂在怀里,受伤后的郑梓桐脑子已经乱了,突如其来的一记拥抱让她的心砰砰直跳,不过也很温暖,很安心。“傻小子,这样做值得吗?罢了,结局是一样的。”刀尖就朝着杨林的后背刺去……刀尖滑落的轨迹好像比预想中的慢,就在要刺中的时候,“砰!”,刀从高强的手上滑落,紧接着自己就应声倒地。
“你们两个没事吧!抱歉来迟了。”郑远光带着歉意把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二叔,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二叔好歹是当过几年警察的人,找到你们不在话下,我到了你给的地址后,就发现里面没有人,就让同事定位你的手机,发现和我在一个位置,我就在这栋楼里一间一间的找,就在天台上发现了你们,幸亏没来晚,否则我上哪找个宝贝女儿赔给大哥。”两人在郑远光的搀扶下到了车里,然后让同事过来彻查此楼,脊柱中了一枪的高强虽然没有咽气,但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在车上的两人做了简单的处理后就开始回味刚才死里逃生的经历,“高强的那个怀表是什么来头?我们一开始真的着了他的道睡过去了。”“依我看他那个怀表在他给出指令时,在我们不产生抗拒的条件下才可以生效,就比如说我们本来就奔波劳顿过,想休息是很正常的,所以当时我们就着了他的道。至于他想让你杀一个人,你肯定没有那么容易顺他的意啊,不过你也很聪明,将计就计,当时我看着你拿把刀朝我走过来,我真的以为自己会香消玉殒。”“你好像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不过要不是你去踹那一脚,我说不定也会英年早逝,还是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捣乱的话我早就把他制服了,不过你当时准备用身体帮我挡刀的时候有点小感动,这就算扯平了吧。”说完,郑梓桐脸微红的看看车窗外面。
尾声
经过一番审问后,高强承认了自己犯过的事:自己以前是一个私立医院的医生,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他喜欢上了一位护士,那个护士把他当提款机,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可最后发现她和自己所在部门的主任也有暧昧关系,气急败坏的他去和那个护士摊牌,问她选哪一个,护士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过了没多久就被开除了。
当自己漫无目的在街上闲晃的时候,在地上捡到了这么个奇特的怀表,琢磨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发现如果用这个怀表给别人某些指令的时候,别人就可以根据这条指令来做到自己想看到的结果。于是自己就把这个宝贝用在看似很恩爱的情侣身上,通过传单的方式骗一些情侣过来做情感测试,我就会想办法把他们移动到天台,然后不断煽动他们的负面气绪,说一些“你男朋友不会真心喜欢你,迟早有一天会辜负你,伤你的心,不如在这里来个了解”之类的话,其中一方会被自己的伴侣所杀,自己就会因为接受不了事实自杀。
经过搜查后,警方在天台的储物室里面发现了五具尸体,三男两女,怎么会多出一个男的了?
当付雪瑶收到这个传单的时候,本来就有猎奇心理的她知道了这个后,就想去看一下准不准,于是找到自己的男朋友去了传单上的地址,到了之后怎么中招了就不需要多说了,当付雪瑶受到各种语言煽动后,拿起刀就往男友的腹部捅去,可是中刀后的男友忍着痛笑着对付雪瑶说:“雪儿,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快走,别管我!”听到这些话后,付雪瑶突然清醒过来了,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血的刀,吓得立刻扔到地上,朝楼下跑去……
然而,还是被高强抓回来了,高强晃动着手中的怀表对她说:“你今天所看到的和所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场梦,一场醒了就不会再痛的梦……”
当付雪瑶在房里看着电视剧的时候,电视剧里面的某句台词印入她的脑海……没错,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于是拿起笔在纸上疯狂的书写着什么,过了没多久,她拿起小刀向左手手腕伸去……
手机的画面永远定格在了那句台词上,“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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