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问吃饭了没,怕饿死,有人吃饱了,就开始炫耀,某某找了小三,我今天网购了多少东西,我今天消费了多少,我家装修花了多少钱,我家买的是啥品牌。今天喝了一支红酒,我买了某某洋包。
毕加索达芬奇这样的艺术大师,大概不太可能会出现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咱就喜欢光滑的平整的,好有面子,那才叫艺术,你家装修啥样子,我也装啥样子,我材料比你高档,你150的我250,我有优越感,有时在想,这么多垃圾在无限复制,是不是地球无法承受之重。
某砖家又在放豪言,地摊经济摧毁商业地产,地产商业是你爹,大家非要为你爹作贡献不可?我咋就觉得你和你爹,又在搞半夜鸡叫,有点太俗不可耐。
人与物其实是各具特色的,但偏偏是大多数人排斥特色的,偏偏都是揪着不放,非要创根问底,迎合具象排斥抽象,木偶似的喊着一二三列队前行。
我们乡下村里小蚂蚁官,总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开口闭口就上级某乡官讲话精神,好象大家都不懂怎么吃饭上厕所,非要让他来指导一番。但我们只闻过其声,未见过其人,大概是住在深宫高院,我等草民是没资格轻易晋见的。电视剧里挽着裤脚,走村串户的乡官真是神奇般的存在。
有一年竟然硬性规定,每家划出一块水田,整啥多种经营特色农业,水田里种果树,种瓜果,果几年不见长出来,瓜被在农田干活的人,顺便帮着吃了,白白的浪费投入好几年,听说指定采购果苗的关系户倒是大赚了一把。
九几年的时候,我们乡下那是苛捐杂税,人均才一亩水田,但每亩水田上缴及各种摊派费用居然有四五百元,累死累活还要倒贴钱,钱都是外出务工赚来倒贴的。
大家纷纷想办法把户口转移出去,我当时就花了一万多,找人把二个儿子娘三的户口迁移到了市郊,弄了个并非真实门牌的空掛户,这其实不能怨咱草民弄虚作假,背井离乡只为逃离水深火热,跳出农门万丈高。
作茧自缚的藩篱,总是永远存在,没有蜕变只有如临深渊,磨掉了一代代人的人生岁月,苦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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