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4月4日清明节,为表达对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烈士和逝世同胞的深切哀悼,举行全国性哀悼活动。10时起,全国人民默哀3分钟,汽车、火车、舰船鸣笛,防空警报鸣响。
上午10时,鸣笛声响起在天空,我忽然心里一阵好难过。曾记得去年清明节,我写下一首小诗《清明都挺好》:
清明我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厂里
没有了往日机器轰隆隆的声音
思念又轻轻来到我身边
母亲仿佛就在我眼前
她望着我甜甜地微笑
她吃到了她最爱吃的青团
她收到了我们给她化的钱
母亲告诉我她在天堂里过得挺好
我说妈我们过得都挺好
那天厂里休息我跟着单位里的小王去浙江南浔古镇游玩了一天,既欣赏到了古镇的风景,又尝到古镇的美味。
母亲已经走了两年多,她的骨灰存放在安息堂内。去年清明节前,我带着兄弟姐妹开车前往安息堂,带着她生前最爱吃的青团等东西,去祭拜了母亲。
而今年一场疫情安息堂也关闭了,只好在家里过清明,来对母亲的思念。大姐来电话告诉我,今年特殊情况也没办法,到明年安息堂开放了再去吧。没有去安息堂祭拜母亲,心里总是有一种失落感,也不知母亲在天堂里过得怎么样?好想在梦中见到母亲,看看她的模样。
昨晚睡在床上,脑子老里想着母亲。想着她一个厂里的工人变成了村妇,想着她嫁给了一个耳聋的丈夫,想着她常年累月的生病,村上人都叫她“老肺病”,想着她不善言善谈,村上人又叫她“憨大姐”,想着她为了让我望子成龙,在石子街上求生存,想着她生活的种种辛苦和辛酸,迷迷糊糊中睡去,半夜里又突然从梦中惊醒,眼泪竟不住的往下淌。
记忆中的母亲,从未穿过新衣服,常年穿着一件蓝布斜襟衣服,身上的衣服总是补了又补,一个圩身头(苏州方言围兜)就是她身上最好的装饰品。
后来我条件慢慢地好了起来,见母亲身上总是穿着破衣服,我为母亲买了一件羽绒服。母亲见到了新衣服,笑着对我说:“用不着的,你大姐也给我的,娘穿不完的。”母亲就是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硬是从嘴巴里省下来,为三个儿子成家立业。
母亲的一生,是善良勤劳的一生。她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教会了我如何做人的道理,让我在社会上有了立足之地。请母亲谅,来年一定去看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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