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喜欢看书的缘故,我也喜欢文字,常忍不住手痒,也寥写几笔附附风雅,显显卓尔不群。然终究多是寂寞的,便不请自请地入了几个文学群。因我终是懒散,其实就是才疏学浅,写不来洋洋万言的小说,也凑不好字斟句酌的唐诗宋词,只独好平仄自由可以天马行空胡乱断句的所谓现代诗。于是看到了蒙古族诗人舒洁那篇诗江湖诗浆糊有关诗歌的趣文。
原一直以为做诗也好行文也罢,均是件极雅致的事,虽不如古人那样焚香沐浴,至少也得是慈眉善目才行。相信舒洁先生是位诗人,不是说他诗写了几十年便是诗人,仅从他一针见血的言论便可得看出他有做诗人的真。但我从没想过中国诗坛是如此的声色犬马是如此的低俗不堪,正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中国人,万万没想到舒洁先生快意恩仇扯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竟是诗坛之上刘某秋等人的情趣内衣。估计是人都好窥私,越是名人,越让人津津乐道,大跌眼镜过瘾得很。我当时第一反应立刻就有四个字,衣冠楚楚。
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待细细看过郭沫若,丁玲等始乱终弃的风流韵事后,还真为刘某等有些不忿。凭什么被梁启超骂用情不专的徐志摩就可以是浪漫,而被你舒洁骂的就都是老不正经。难道都得像你胡适那样唯小脚女人从一而终。再说是这些红粉知己风姿绰约主动上床哪有拒人千里的道理。新时代新柳下惠新婚之夜秉烛夜抄党章还不照样可以心许国家身许你。
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就是有利益的纷争。我算是明白到了,原本怡情养性的诗也如此。原来所谓诗人也不过是个伪命题,同样是你方唱罢他登场的走秀圈子,同样是一些所谓志同道合自命不凡的人在相互吹捧固步自封。
人心不古。染缸之下,概无净土。前几年的湖北文坛就沸沸扬扬热闹得紧,有人的鲁迅文学奖就被人质疑来路不明。美龄先生说过,争的终究是假的。我还是喜民国时期的那批文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名争,奖争。即使清高,犹不失真善美的本心,即便优雅地活着,也不失悲天悯人的同情。我也赞同中国文化的传承在海外在台湾,也同意陈丹青老师说的文凭只是平庸者的保证,哪个学者哪个画家是教出来的?包括诗人,我也不相信。
这社会真是缺什么就有人写什么,前两天见有人写,愿所有的善都被善待,愿所有的恶都被制裁 ,愿所有的错都真心悔改,愿所有的对都苦尽甘来。写得真好。惟愿诗也能如此,不忘初心,不失本心。不是女人就是风月,不是断句就是诗。学做诗,至少先学点斯文,至少先学会把话说通,别急着灯红酒绿,别急着做诗人。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我常想,做人有高低,行文亦有深浅。行文表面,初看平淡无异,用的都不过是些简单至极的字,甚至若水般清,若水般平。但阅者其中,便知高雅与俗鄙的云泥之别,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大相径庭。这大概便是人之所谓的水平。
如今的诗坛正如舒洁先生说的那样,只是张大床,上面是酒池肉林,是轻纱罗帐,是玉体横呈。那些丰乳肥臀,是容不得我等凡夫俗子轻易插足的,我们是客官,我们不可以。我们要做的还是悄悄地用些文字锯断床腿,让他们跌几个下来,再妖娆地走向他们风情万种的“情人”。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看世间万千繁华,都是琼楼玉宇,看今日他宴宾客,看它日楼塌时,只是空热闹一场。
春风十里,桃花依旧。许来日方长,又有几人来往。
我是客官,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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