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我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顾然抱住我,W我,把我拉进房间,很自然地帮我脱衣服,他离我很近,很近,我听得见他的呼吸。
然后又拉我走进浴室,我的身体明晃晃地暴露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我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胸.部。顾然把水龙头拿下来,水浇在我的头上、身上,他轻轻地W我,舌尖在我的嘴里跳舞,热烈地跳舞,之后他开始W我的脖颈,再往下R房,我的R房突然变得十分坚挺,它们鼓胀胀地充盈着,傲骄地挺立在我和顾然的面前,我奇怪它们的样子。
顾然一直在W我,我的血快速地往上涌,往上涌,身体莫名地抽.搐起来。
顾然一把把我抱起来,湿漉漉的我被他一下子扔在床上,然后他猛地跳上来与我Z爱,热烈地。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沉.沦地陷进去,越陷越深,我越用力那种感觉便越强烈,我便发疯一样地用力,顾然同样极力地配合着我的用力,我完全进入到一种无意识,在一片无限的虚空之中,快乐地眩晕着,升入另外一个天体一般,漂浮,漂浮。
过了好几分钟我才逐渐清醒过来。我的身体还在抽.搐,顾然用指尖轻抚着我的脊背,亲W着我的脖颈,我的身体愈加强烈地抽.搐。
我和蒙智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便我们在一起最美好的时刻,后来蒙智醉酒这事便完全变成了一种恐惧,我坦白地告诉了顾然。
顾然用力地抱了我一下,告诉我他的感觉也特别美好,声音轻柔,我突然发现男人的声音有时候比女人更温柔。他说他后悔年轻时没有与我在一起,那时侯装正经,后来特别后悔,如果知道我一直不快乐,他会早点来找我。
我说我们是有婚姻、有孩子的。顾然说这个不影响。
然后给我来一大套顾氏X爱论。他说X爱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我需要男人,与我Z爱的男人,并且是真正意义上与我Z爱的男人,他需要一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很多人不懂,一辈子麻木地过去了。他说X爱是马斯洛的最底层需求,最底层的需求都没有满足,谈何追求更高一级层次的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有这种需求,只是婚姻限制了这种需求,为什么呢?为了维护一定的社.会秩序,维护社.会的稳定性、安定性,但是这是人为设定的,不是人们原本需要的,有需要就要有所满足。”
“哎,你这么说是不是太随意,给你自己找借口呢吧?”我笑着怼了顾然一下。
“我说的不是随意,我说的是尊重客观规律,尊重自然,尊重人的自然需求。前提是我们不干涉别人,不破坏社.会的正常秩序,那就没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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