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书的日子,写了几篇文章,只是信手涂鸦,自知难登大雅之堂。蒙诸多简友不弃,或指点或引导,遂更加全神贯注地阅读了友友们的一些文章,受益良多,感触良多。
蒋坤元《四十才是青春》昨日读蒋老师《沧海桑田》,老师以平实的笔触,自然而生动地展现了大时代下,他对故园的眷恋,失去故园的落寞,落寞之后的澎湃豪情。
蒋坤元写给家乡的书船了浜村庄,我在那里出生,我在那里成长。
我的父亲啊,他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船了浜。
如今船了浜没有了。
正所谓:浮生若梦,白发如霜。弹指间,沧海早已幻化桑田。
船了浜,蒋老师的故园,生于斯,长于斯,仅此已现他对这里有情感。
船了浜,父亲把热血和青春献给了它。不仅是一代人的情感,而是这里寄托着两代人,甚至几代人的情感。
蒋坤元著作船了浜,蒋老师在这里长大,娶妻建楼,用上“自来水”。这里有他用跋涉的汗水,书写的青春,绘制的梦境。这情感何其深沉,足以令人眼中饱含泪水,而且泪水是滚烫的。滚烫的泪水验证他对那片土地爱的深沉。
船了浜,没了,故园变成了麦田。老年归家,贻养天年,以慰自己一生奔波的灵魂,成了虚幻的梦。“浮生若梦,白发如霜。弹指间,沧海早已幻化桑田”,自觉流淌着他失去故园的淡淡落寞和哀伤。
附录:心灵深处
面对那风起云涌的日子,面对那许多深情目光的海,于是,我不可能随波逐流。
既然,我已选择了前沿,又怎么会畏缩不前?
今日,我已把忧愁与悲伤,毫不迟疑地还给了昨日。
我的心灵,正在悄悄地接近一种自然的,一种热烈的风景。
他们说,一场风雨之后,会有气势磅礴的彩虹出现。
但是,我说,那彩虹还是虚像。
在我的心灵深处,烟雨如诗,我寻找的是一片风中果实的森林。
再度探问灵魂,他依然把自己定位为前沿的斗士,把忧愁和悲伤还给昨日,而且是毫不迟疑,毅然决然。
灵魂深处悄然追寻那自然而热烈的风景,透过朦胧如诗的烟雨,便是苦苦寻觅的那一片风中果实的森林。
不仅蒋老师,在农村城镇化的大时代背景下,有多少村庄将湮灭,又有多少人在为失去故园而哀叹——家,没了。
无从得知,他们的哀叹中流露的无奈,如何释怀。但可以像蒋老师迅速审视自我,定位自我,超越自我,又能明确自我的追寻者,又有几人。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巨变不惊,执着向前,这是何其澎湃的豪情。我仰望万丈豪情,寻觅精神的根。
苏轼《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中的寓娘,在我的疑惑中挥动着轻盈的舞姿走来,和着她那清亮悦耳的歌声。
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王定国歌儿曰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丽,善应对,家世住京师。定国南迁归,余问柔:“广南风土, 应是不好?”柔对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因为缀词云。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天应乞与 一作:天教分付; 尽道 一作:自作)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注:录此词以简庸述之繁)
柔弱女子,天生丽质,遇罹难而随“夫”辗转几千里,至岭南蛮荒瘴野之地,得归之时,与苏子席间答对,令其赞赏。
“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对答之间,令苏轼感慨,于是写下了这首《定风波》。
苏子赞赏寓娘,绝非仅因其眉目娟丽,清歌皓齿,善对如流。而是这对答中彰显了她美好的情操和高洁的品格。身处逆境,安之若素,随缘自适,何其乐观,何其旷达!
蒋坤元老师背有点驼了如此,这乐观与旷达正寄寓了苏轼的人生态度和处世哲学。今读蒋老师《沧海桑田》,正感受蒋老师与苏轼遥相呼应,亦有那份乐观和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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