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过今年的雪,就感觉一年又要过去了。感觉这学期快要过去的我,心里这样想着。
去年的这个时候,有幸见到那几场雪。犹其是那第一场大雪,曾经一度让我把qq头像换成自己与雪邂逅的照片,那是属于我人生的第一场雪。那时,我非常激动,我觉得这个地方正在对我表示热烈地欢迎。
跨大区域的适应并不是容易,脸上的从容无非是为了让亲人更安心点。早上赶着课、吃着馍的我,还是会想起老家那热气腾腾的锅边糊和那掺和着豆花的米粉。这个地方的夜晚,要冷上许多,但天空中的星星比老家要密集了几分。
2020年就要到了,十年前,也就是2010年时,正在读六年级的我,正担忧着自己接下来该去哪读书?恰好当时自己正好从“田野村舍”
搬到“深山老林”,阔别了和自己玩了多年的表弟,开始了学习旅程。
傍晚六点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走在校园内,听着校园的广播,感觉自己正处在《海边的卡夫卡》那座幽暗的森林里。于是,我打开了步道乐跑,享受着广播音乐中的美妙,在双腿与大脑极度不协调的情况下,强行跑到了校园广播结束。终于,我又回到了现实,而取而代之的是身子底下传来的阵阵酸痛感。
写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兴奋,我抬头看着柜子上的缩小版五星红旗,我由衷地感到了一股股自豪。我又拿起日常放在书包旁的那把母亲给我的伞,我轻轻地打开,又整齐完整地关好它。
因为出门在外,那二人再也无法为你撑起伞,而这把给你的伞只能由你自己打开。所以,我停下了笔,拿起一正冒着热气的杯子,喝了一口带参味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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