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一则与上一则前后呼应,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汎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出自《论语·学而1.6》)“1.6”与“1.7”前后呼应,形成一种近似背书的关系,这在《论语》中,并不只出现这一次,这种前后呼应的行为,实际上是《论语》的编著者们,为了表明一个事实,而列举的诸多证据……这就像我现在写论文,写文章……为了证明一个事实,而列诸《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地原文一样。
这种方式,叫:解构。《论语》实际上,也像一本大论文,道理是一样的。“论”这个字,实际上就有‘解构’之意。“论语”,实际上就是拿孔子,及其诸弟子们所说地话,所遇地事儿,阐明《论语》编著者们个人所得地发明。道理是一样地。
就像我证明一个道理,写一篇论文,以致最终有所得……这个过程需要查资料,需要“取之左右逢其原”(出自《孟子·离娄下》)一样……《论语》的编著者们,为了阐述他们自己的所悟、所感,也要取之左右逢其原,但这个取之左右逢其原,确是几乎第一手资料的“取”,和第一手资料的原了。道理是一样的。
《论语》的编著者们,极有可能真地见过孔子,见过颜回,这是让我无比钦羡,和仰慕的。故,《论语》之所以是现在这样……看似“不相关”,实际上他是积蓄了很多人的思考,很多人的心意所成。这本书,既:《论语》,看似是客观的,看似只是弟子们,及其再传弟子们……将孔子,及其诸弟子们的话,言行记录下来的册子。但是,我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这句话,为什么是这件事,孔子的一生,难道就只说了这几句话,经了这几件事情吗。绝不是地。
但为什么《论语》是这样……这是因为,《论语》地编著者们,想让我们看到这样。是他们的心意,虽然《论语》有改动……但是将这些片段的话,记录下来,一段一段,一句一句,这其实是一种,想要证明的体现。
对于自己所知,自己所感,自己所想,用孔子,及其诸弟子们的话,来给自己做背书。《论语》,就是这样的一篇“大论文”。道理是一样的。这篇由秦汉某些知名,和不知名的儒家拥趸们所书的论文,它的名字就叫做:《论语》,道理是一样的。这些拥趸,我们目前不能知晓他们全部的姓,名,以及生卒,生平……但是我想,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在书就《论语》上面,没亏心。因为他们的心意,几乎很好的传到了两千五百多年后的今天,以后不知道,但是我会将你们的心意,尽可能的继承,和传扬出去......所谓“为往圣继绝学”,或正此谓也。道理是一样的。故,1.7为1.6的背书,也不难理解了罢。
这两则是甚么意思,想要表达地内容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以孔子为首的儒家,我们认为:做人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都可以往后放。
就是这个意思。所谓地“学”,“则以学文”(出自《论语·学而1.6》)以及“吾必谓之学矣。”(出自《论语·学而1.7》)这个学,都是末,是法,是载体。
不是本。所谓“本立而道生”(出自《论语·学而1.2》)实际上这个‘道’,本立而道生之道,也是所谓地锦上添花。人学,人修行,是要到彼岸。
但是,山前,山后,一个样。此岸,彼岸,都为:岸。没有区别。但也有本质区别。道理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为恶,为什么背道而驰,这是一个千古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但我会尽量说,尽量讲明。人为恶,是因为他不懂善的文化。注意是善的文化,不是知识储备。善的文化和知识储备,是两个范畴的概念。
不可同日而语。人不懂善的文化,所以会无所不为,这就叫:无道了。无道,则害德。害德地后果,既是苦不堪言,痛苦不堪了。道理是一样的。在这点上,我已经克制文字,没有危言耸听了。道理是一样的。而有道,有德的人的表象,注意我所说的是:表象,表现形式是什么样的。简单来说,就是:“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汎爱众,而亲仁。”(《论语·学而1.6》)以及:“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出自《论语·学而1.7》)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如果你能笃定这样做,一辈子,那么,就像子夏说的:“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如果你不行,不够笃定,而又向往光明,和善。那你还得学,或者找其他的办法(既:道)才行。
道理是一样的。----作者:退休的魔法師 庚子年 正月十三 于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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