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宋金煜
我终是忍住了偶尔忍不住的叹息。
如果别人都不觉得,我也没什么必要去可怜自己。
岁月,无非是变相的折磨,然后等着我向它妥协。
即使这样我也无所谓。
妥协之后是无尽的妥协。接触到的人连同周身的事物都喜欢得寸进尺。
也许,我早该硬气一点。若命中的苦难未能使我臣服,也许有一天,它会折服在我脚下,向我妥协。
所以,都无所谓了。
名誉和地位,也许只会徒增烦恼。正因为一无所有,反而不用害怕有什么可失去的。
我大可以像个旁观者一样,看命运如何表演。
如果每个人所要受的苦难有个额度,我想往后它在我的余生里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再糟糕的境遇,也糟糕不到哪里去。因为,即使这样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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