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2012-2-25 23:15
忧伤总是那么明显垂落于眉间,我们在世间的沧桑中,不必慌张,不必从容。该来的来,该走的走。
他的剑出鞘那一刻,我看见他眼神里的一丝冷漠,如冰的气质,坚固了那高挂的骄阳。
这是英雄的傲骨。
他说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毫无间隔的心灵之交。
所以即使是决斗,亦是惺惺相惜。
我正视他的从容,我心慌张,我可以感觉自己的神经在发抖,只是我不能表露。
我也拔剑,那冰冷的声音一字展开,残冷的剑出鞘。我们生死之交,此刻生死之斗。
下面人群拥挤,吆喝不断。他们只是看客。犹如戏台下的宾客。我们是戏台上的角色。这场戏不是逼真,是真。
没有语言做开场白,也没有唱腔。
默契依旧,我们同时出手,兵器相交,一拨接着一拨,此时此刻,我是剑客,他是剑客。
决斗的剑客。
精彩。看客说。
精彩延续,直至胜负分出的那一刻。
我是那个败者。就因为心慌,就因为下不了手。我得承认,在我与他决斗中,我败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对他心软。
心软,不适合当武林霸者。
我们生死决斗。我们是打武林擂台。我们是武林擂台上仅剩的决斗的剑客。这一战后,他成为了天下第一剑。
他没有杀我。
我选择归隐。归隐,是唯一的路。因为我不适合江湖。
之二
2012-10-5 20:03
“路是人走的,是人走出来的。我是唯一的,正如你一样,无人可取代的。”
”欢乐有几多,只有心情能把握。所以,不要问我懂你几多,信任不需要言语来衬托。“
“我不太想说,因为说的难免会有人不愿意听,所以,沉默是最好的施舍。可是终究没能忍住,终究还是会脾气爆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我也是。可是我控制得不好。"
陈年一直说着,不过,是自己对自己说。
在他面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壶酒,山西竹叶青,有一只杯子,盛满山西竹叶青的杯子。
陈年举起杯,仰头喝一口酒,接着说。
“哈哈,其实挺好的。有酒有月有醉意。”
“可是,为什么感觉上那么空?”
“因为你的心没有在这里。”
一个声音在说,在他的脑海里说。
“我想我是醉了。”
陈年说着,头靠在桌子上。
朦胧中,入梦,梦中有往事,往事萦绕在梦中。
刀光剑影见得太多,也可能不是英雄。陈年不是英雄,所以他没有那份沉重。可是女人,却让人难忘。一个沉醉于感情的男人终究会被女人所困。可这世界上,有几个女人能够抓住男人的心?没有几个。
女人总抱怨男人得到女人的身体之后便会变心,可是女人呢,又有多少女人为了从男人身上得到某些需求之后而变心的?所以,不够爱,就不要找借口,别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把对方形容得一文不值。
梦还未醒,只听得陈年口中迷迷糊糊地说着几个字:纤纤,纤纤……
纤纤是谁?我不知道。
陈年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但是从这里我可以感觉到,陈年对纤纤这个人是多么着迷。当然,我不是在写一个有情节的故事,所以对于陈年的爱情故事,我并不探听或者杜撰。我只是想告诉各位,陈年是一个很可怜的痴情的江湖中无名的剑客,既没有显赫的身世和杰出的武功也没有快活的生活,还被爱情折磨被女人抛弃,还被人追杀。
其实我想像陈年这样的浪子,活着也会很累,所以,死,对他来说也不会太过残酷,况且,人总是要死的,或许在这个世道,死对陈年来说是一种真的解脱。
我正奉命行事,要交差,也只好这样了,趁陈年还在熟睡,对准他的脖子,一刀下去,干净利落,结束这篇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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