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没有其他,除了他。也可能有。但是前意识作为守卫,将那些恐怖的、我不能接受的信息都挡住了。而且梦把他转换成了受护者的存在。为什么我觉得有的几率大些,因为昨天梦出现过。梦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是梦来过,但是昨天情绪的波动很大,不是有意的控制情况下能在几秒撤换快乐与痛苦。
曾经一段时间我很抗拒一切的介入,我害怕,我恐惧。大一那年,带着愤怒,我背井离乡在外求学。与其说在外求学,不如说我终于找到了逃离那个家庭的契机。但是当我得到了这个机会的不久,爷爷就突然病逝了。他算是所家人里最疼我的了,虽然永远都比不上弟弟。但是我还是满足。在一次参与一次志愿活动时,我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爷爷快不行了,快回来看看他。我回到家,妈妈第一句话就成了我这么多年的心结了。她说,你爷爷说你还在怪他跟老师说,女孩子不再上学了,上什么大学。当年因为他那一句话,我差点就失去读大学的机会了。那时候我在截止志愿的前一天下午我才知道我能报名大学,真感谢那位班主任!她很负责任,她没放弃我。她通过家人找不到我本人,就发动同学找到了我,告诉我可以报名。我当时连什么叫专业都不知道,就随便报了一个专业,挑了一所名字看上去比较熟悉的学校就上大学了。
关于上学,初中其实曾经也是镇里的尖子班的孩子。而我很自卑,社交能力也很差,心态也不行,只能排在中游吧。最骄傲的也许是,这种状态下我还是拿到叶圣陶文学奖二等奖。我把这个奖状拿回家,爷爷很高兴,他到处炫耀我孙女读书不错的。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很容易满足的,没什么大志,那可能是我这辈子从家人得到的最高赞赏了。那时候,我已经出现拖延和注意力不集中的状态,上学喜欢走固定的路线。陌生环境的焦虑,人际关系的紧绷,这一切有些模糊了,过去好久了,家人永远也不知道。每每看到别人有朋友聊天一起玩,我是发至内心的羡慕;每次看到别的孩子有父母接送,我发至内心羡慕。纵使这样,我还是考上了市里的侨中。在这里就出现了更大的危机,高三那年,爸爸的错误,我不能原谅。我心态崩了,我无心向学,还出现了严重的偏科和耳鸣,很严重的耳鸣,我说话能听到自己说话有很大声的回声。去市里的医院看了,一通检查,什么都没有,开了几百块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可能是从那时候开始吧,我说话变得很小声,慢慢就习惯了不能大声说话,那种回音真的很大声,很烦躁。后来怎么好的,我也忘记了,可能是高中太忙了,生活太充实了,渐渐我就忘了。读书是很个人的,安静的看书会让我慢慢平静下来了吧。想想以前,就像在眼前一样。那个她曾经很厉害呢,文言文看几遍就记住了;历史故事历史时间,过两遍就记得。很享受那段时间,青春真好。现在记忆实在太差了,越是要记住的事 ,越会忘记。爷爷的离开,也意味着支持失去了。我那一次可能病了,整个人处于抑郁状态很久,抗拒与人接触,人际关系敏感,抗拒上学,不去上课,甚至上课也心不在焉。那时候用尽所有方式去隐藏情绪,却忘记肢体,眼神会说话。微笑就真的快乐吗?就在这样我遇到另外一个同样改变我走向的人。
这也许就是读书改变命运吧~
这一切是意像让我寻回的。意像的他就是一面镜子,镜子让我看到他的存在,也看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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