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个充满怀旧气息的下午。
听一个老牌乐队Air Supply的歌睡午觉,刚好听到<Sweet Dreams>,想说晚上如果写推送可以用来当音乐分享,略欠妥帖的就是,这首歌更多的是sentimental而非sweet。
想起高二开始就很痴迷的一出美剧《豪斯医生》,断断续续地追到大二,就没再追下去。也许是那个时候开始忙于谈恋爱了,我总是这样自我安慰,事实是从未忙过恋爱,偏又营营役役。
有些偏头痛,我觉得这种病痛到了我身上就成了东施效颦的存在,在别人那处,或许会流传为一片阿司匹林被投放于精致花瓶内为玫瑰保鲜的佳话。
笛安很久没有出新书了吧,总觉得像她那样痴迷地读过加缪的人总不会差到哪去,作品如是。很奇怪诶,我总是对自己的一些不经考证的先行判断置信不疑。这很可怕,如果我恰好是一个没有什么判断力又固执的人。
散步的间隙,看到天还是很漂亮的面孔。
风吹在身边绕了好多圈,烟圈也在面前氤氲开来,我裹紧外套,这是一件崭新的外套,可惜的是,穿一穿就旧了,有那种穿了很多年的亲切。想到我送了很多自己本就很珍惜的旧物件给别人,可能都被束之高阁了,脑子里随即荡起一阵阵空虚的想念。
念念不忘着说,敲碎我吧,敲碎我吧,让我用自己的力量重组起来。但敲碎我再来爱我,听起来只是一千零一夜里的其中一则荒诞故事。
读阿特伍德的诗,感受到深深的自怜,“我曾经年轻,曾经美丽,曾被追求,曾有栩栩如画的长袍与傲人的才华……我怎会变得这么细小,这样半明不透,这样纤弱,这样咝咝作响。”无可厚非,她就应该是一名女权主义者,更恰当的是,她也是一名民族主义者。
基于我的愚蠢,我毕生都只能致力于做同一件事,就是“舍不得你,但又要自己在你离开之后没有任何不同。”更糟糕的可能是,在我不再穿那些麻烦的长布棉袍之后,在我身上唯一的神秘和冲突都消失得荡然无遗了。现在只能祈祷,在有生之年,不要再丧失做人的姿态。
又来到了一年的这个时候。
仍是有些莫名的焦躁,觉得看什么都不爽,想把手边的碗筷全部砸掉,从此不再踏入厨房半步。我应该不是一个热衷下厨的人,美食也从来不在我的欲望范畴,当然,身体也不是。总算是对很多东西都失去兴趣了,频频降低的雌性激素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我这里,食色,亦非性也。
“无论自由相爱与否,人人死而平等,希望死亡不是你的终结,憧憬光明,就不会惧怕黑暗。”,这是李缇墓碑上的碑文,我记了很久,我是同意的,但也知道,光是憧憬光明就很艰难。
很多年前,我就想好要去追求虚妄了,顺便就这样,无为而懒散地过一辈子,就像今天,明天也是如此,不会有太多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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