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脾气大抵是不好的,似乎也喜欢看漫无目的的逃脱,这周围的一切都将我束缚,将我变得烦躁,将我的耐心都磨蚀。光啊,四季的光啊,飞舞的光啊,我烦恼与周边的一切,却又异常的欣喜于一切,我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触摸不到,我也想不到。我啊,远在天边的我啊,不,不,而你又不是我,那我是谁呢,我的心已经累了,我想逃离,却深深眷恋,我想向你靠近,我想带我自己逃离,我走不开啊,我走不开啊。人心若死,这惨烈的天,这缥缈的,这缥缈的,这缥缈的,我走不开,我走不开啊,那我应该怎样,我应该怎样。
千万只触手来了,他们向我袭来,我走了,疲累的腿却无法迈开脚步,于是我就站在那里,我等着,等着他们来,我伸出我的双手,这茫茫天一色,阳光温暖,我看见那微小的尘粒,穿过我身体的每个间隙,美好的,美丽的,他们走了,他们走了。我转身下楼,后面脚步生生,生命抵御了重力,他拉着我往前走,歌声渺茫,我看见了呵!你问我怎样想,他们是欢声笑语的,我却是永远猜不透,有时 ,我觉得我已经明白了,可是你告诉我,这只是嫌弃。
微弱,藏匿于黑暗,潜藏着,梦想着,跃动着,也许,我老了罢!再看不了的周围,这余年几载,于你是什么,于我,被催生着,上头提线着,于是,我的嘴角裂开,你看,你看,他在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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