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吃饭时看到食堂大姐请假归来,很开心,又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了。
在吃着卤的鸡叉时,我突然想到,啥样的鸡成了超市里的白条鸡,是啥样的鸡被做成了鸡架,又是啥样的鸡连骨架都被分解了售卖?
在我眼里,鸡都是一个模样,当然这是认知的问题。假定鸡都是一个品种,为啥又价值不同呢?是不是胖的鸡被分解成鸡头鸡脖、鸡翅、鸡胸肉和鸡架,那偏瘦的呢?烤鸡是胖是瘦?
当我不得其解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总是把关注点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却忽略了当务之急是吃饭。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还在思考着同鸡不同命的问题,甚至引申到了人的尊卑以及价值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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