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远山,诉不尽相思的泪。
点滴的翠绿,道不清远近的距离。
流水无情,岁月匆匆,相逢已是十多年。
女子走出房屋,轻轻坐在秋千上,眼前掠过两只紫燕,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过那碧蓝的天空。
她的思绪不禁被带回多年前:
那日,天气不错,处于金钗年华的她趁着父亲处理政务忙得不可开交,换上男装,悄悄地陪自己的丫鬟溜达到街上。
充满好奇心的她,对一切事物都是那么新奇。即使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女扮男装出门了。
平时在府邸,家教甚严的她哪能轻易出门。
且不巧,路上遇见一群小混混在打闹。
大约三个人吧,他们几个最大的约摸十六七岁,最小的也有十二岁。
出于好奇,她和丫鬟走了过去。
路边的人都纷纷远离那群小混混,唯恐避之不及。
他们敢怒不敢言,嘴里纷纷议论着,真是一群不省心的小孩。
几个混混围着一个同为金钗年华的小女孩,嘴里纷纷吐着不干不净的词,眼神Y邪。
在他们身旁有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老人身上依稀可见几处伤痕,他面前的瓜果蔬菜都被掀翻,他嘴里说着:“真是命苦啊!遇上一群纨绔子弟,你们放过我孙女......”
“放过你孙女?”一人笑道,“怎么可能,你孙女那么楚楚动人,怎么可能。”
“是啊,我们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
“老东西,别不识抬举,咱们哥几个都是有头有脸之人,能看上你孙女,是你几辈子修不来的福啊。”
“你,你们,你们会造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你有本事去告我们,看谁敢理这案。”
“爷爷,救我。”小女孩在两个人的拽动下,无奈地叫道。
“这没人管吗?”女孩无奈地问道路边的人。
“哪个敢管,他们三个的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对啊,一人是县令之子,一人是富商之子,还有一人,更是当今太子的表弟,他们三个仗势欺人,在这里作威作福惯了。”
“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小姐,啊不,公子,这事我们恐怕不好办吧。”
“不行,秋玲,我既然见识过了,我就一定要光管。”
就在大家眼见女孩子在无奈中被几人拖走时,女孩子大声叫道:“住手。”
大家伙正在心想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喊出的声音,纷纷转过了头,只见二人眉清目秀,穿着略显尊贵,很有书生气。
“小子,看你这身装扮倒是蛮豪气的,只是有些事啊,最好不要多管。”
“对啊。”
“倘若我非要管呢?”女孩摇扇走过去,拉住了那个穿着朴素、干净利落但长相极为清秀的女孩。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要英雄救美,还要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几两。”
“大胆,我家小...公子可是相府之子。”秋玲见不得自家小姐被人如此羞如,一气之下曝出了身份。
“相府之子?别开玩笑了,我只听说过当今相府有一儿一女,大的已经二十几岁,是镇远大将军,看你这模样,怎么也没有个二十岁吧。”
“是啊,除非......”十五岁左右的男孩眼睛一转,“你本身就是个女儿身。”
“这也对啊,难怪我看着眼前这人长的极其清秀动人,还是小弟你有眼力啊。”摇扇之人讲到。
“好啊,既然是相府千金,我可不相信。”县令之子吴世文边说边笑了起来。
“我也不信。”蒋闵豪玩世不恭地摇着扇子。
“对啊。”最小的那个孩子赵玉良邪恶一笑。
“你们。你们......”秋玲咬牙切齿。
“这样,你要是敢当街脱下衣服证明你是女孩子,我们就相信她说的话,否则.......”
“对,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们就信你,而且还把这女孩子放了。”
女孩心中嘎达一声,后悔自己出门不带几个打手,也不带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但其实,不带打手只带信物的话,遇到这种情况,只怕更危险。
正当穿着朴素的女孩无望时,一人的到来,使这幕尴尬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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