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状元府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送礼的人数不胜数,整个府邸一天都是热闹非凡。
状元爷赵玉良悄悄躲在房间里,那些应酬什么之类的都让给他爹和他的好兄弟侍卫干了,刚开始他还很开心地待客接客,但到了下午时,就累得快虚脱,一些不知名的、七远八亲的亲人更是弄得他一个头八个大。
他躲在房子里悠闲地享受着清香的观音茶,马上就到晚上了,出门好好赏月可好?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晃过,还未来得及叫人,他只觉眼前一黑,从右边倒了下去。
月色清朗,清风徐徐,月边的云彩悠悠闲闲地跟着月亮游来游去,好不欢乐。
屋子的窗户里透过一丝斜照的光线,案台前种满几盆各色不一的玫瑰,与这春天的气息相映成形。
“你说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呢?都一炷香过去了,还没醒。”
“这能怪我吗?要怪只能怪他的身子太弱了!还有啊,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穿墙跃户将他从府邸里的打晕,使了一招声东击西金蝉脱壳而出来的,你都不问问我有什么闪失?”
“你真会说,不过还是得感谢你。”玉紫兰刚说完话,就听见床上的人呢喃着:“这是哪儿?我怎会被带到这里呢?”
“你说呢?”玉紫兰走到床边,拿出一小瓶红色药罐,倒出一粒黄色的药丸,喂他吃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你给我吃的什么药?”赵玉良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蒙问道。
“毒药。”
“啊?!”此时已醒了一半的赵玉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突然觉得自己竟会不明不白地来到这里,真是见了鬼了。
“别担心,今日请你进来,只是要你帮个忙。”
“该不会是叫我杀人吧?”
“那倒不是!赵玉良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窗外一缕光线射在玉紫兰清秀的脸庞上,她淡雅清新的气质以及那双美妙绝伦的双眸让人难免心动,这不是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孩子吗?只不过这次穿得比上次好看很多,清新自然,靓丽至极,简直就是仙子下凡。
他定定地眼神再次打量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的眉宇间有点像十来年前得一个朋友,是谁呢?
像是福至心灵般,一个转眼间灵光乍现,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抬眼望着眼前的玉紫兰:“原来是你,想不到十年未年,玉家小姐出落到越发动人。”
“你终于想起来了,可见你还蛮有良心的嘛。”
“玉小姐,你说笑了,不知你大费周折叫人闯进皇宫把我弄出来是为何事?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家伸冤吧。”
“赵公子果然不负状元之名,一猜即中。”玉紫兰轻盈一笑,如同花开般灿烂,“我只想让你把廉王请来一下,其他事让我自己来。”
“廉王是朝中出了名的清廉之人,你请他倒也不错,可是既然你身边有这位高手能闯进皇宫把我弄出来,怎么不直接去到廉王府?”
“你当我傻啊?那样搞不好就弄巧成拙,说到底人家也是一个王爷,要求他办事,还能这样做吗?”
“果然考虑得周到!不过念在上次大街上你们救了我一命,我可以帮你们,只是这刚刚吃下的药?”
“你放心,事成之后,她会把解药亲自送给你,而且这药就算没有解药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最多让你下半生不能说话而已。”玉紫兰指着身旁的柳烟橙说道。
赵玉良定眼一看,才发现这个女子虽然武艺高强,但换了一身侠女装扮的她长得亦是花容月貌,眉宇间带有几分英气反而给她清丽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姿色,与玉紫兰的相貌不相上下,是另一种美,一种带有攻击性的个性美。
“好,我答应,只是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宁死不干。”赵玉良傲娇的脸上带有几分考上状元后的春风得意的少年气。
“什么事?”
“事成之后,我要这位女侠当我的护卫。”
“怎么可能?那不相当于买了自由吗?”柳烟橙断然拒绝道。
“放心,我知道你们江湖人士不屑于当朝廷的雁群,可是啊,我只需要你帮忙护住我一段时间的平安,这件事过后我就还你自由身。”
“可是我怎么相信你?我自己还背负血海深仇没报呢。”
“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最多一个月期限。”
“可以,但我们要立下一个合同,合同以一月为限。”玉紫兰说着拿着笔墨纸砚出来,画写了一番,而后让他盖上手印。
“这样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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