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高晓松这句话,一经说出,便在很多人心里激荡了圈圈涟漪,人人都生出了诗以及远方的渴望。
然而,什么算苟且?诗在哪里?远方又有多远?
每个心目中总是有一堆无所适从的苟且,一首念念不忘的诗,一个遥不可及的远方。
于西安人而言,这封闭静默的十四天就是一种苟且。对于病毒我们无能为力,除了配合核酸检测,只能默默退居家门之内。
门内的100平米是我身体所及最大的圈子。但是眼睛可以看的很远,心灵可以飞到远方。
远方,是透过窗户看见窗外苦楝树上,满是金黄色的苦楝子;
远方,是看见飞鸟自由自在落上树梢;
远方,是院子里,大白偶尔经过的身影;
远方,是天上飞过的飞机,留下那条延伸到边际的,长长的线;
远方,是穿过《家》,感受觉慧和他的同学向旧礼教宣战的热情;
远方,是跨越《你当飞往你的山》,一览巴克峰前的印第安公主……
100平米的空间包容着我的身躯,也蕴含着一首首意味深长的诗。
诗,是听见流水顺着水壶洒出长长的一条线,然后慢慢渗进泥土,茶花树的根须,用力吮吸的声音。
诗,是红枣蒸熟后,和鸡蛋,面粉,牛奶和在一起,烤箱的200度,给了它,热气腾腾的样子。
诗,是邻居莉姐姐送来藜麦,并告诉藜麦需要浸泡,可做稀饭,可做干饭,是一顿从未品过的滋味。
诗,是书房的书声朗朗;是厨房的烟火萦绕;是阳台的绿肥红瘦;是窗外的啾啾鸟鸣。
100平米容纳的是生活态度,白的原始底色任你涂抹,你填充的,是你心里想要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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