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声音,噢!原来是那该死的闹钟!该死的闹钟还掉落在地上响个不停。好想关了它,但它又是唯一一个证明我还活着的物品,舍不得关,或是不敢关。勉强睁开脑袋前面的两个深渊,天花板贴着暖和的太阳光,像傻子脸上不变的笑容,好看又让人恶心。浑身疲惫躺在木床上,不知道是昨天酒喝多了,还是昨天的路走多了,亦或是躺木床的副作用。窗外是那些早起的人类开着车发出的轰鸣声,赶着去投胎吗?听见门外传来阵阵剁刀声,干净且有规律,估计是母亲在为我准备早餐。内心好疲倦,都没有力气出去见那个女人,那个如此善良的女人。让我躲在这木床上发霉,多好?在这个不三不四的年纪(不三十不四十),为何活得这么累?我也没做什么,也就是没做什么,心特别累,骨头都生锈了。窗外吹来一阵新鲜空气,让我昏沉的脑袋有了歇息的瞬间,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起床一顿可口早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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