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篇幅有些长,但确是我觉得“很受用”的一段话。
活好后 ,你才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样子
论语《先进》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原句译文】颜渊问什么是仁。孔子说:“克制自己,使言语和行动都回归到礼的规范上,这就是仁。一旦做到了这些,天下人都会称许你的仁德。实行仁德要靠自己,难道是靠别人吗?” 颜渊说:“敢问实行仁德的具体途径。”孔子说:“不合礼的事不看,不合礼的事不听,不合礼的话不言,不合礼的事不做。” 颜渊说:“我虽然不聪敏,但我会照着这些话去做。
孔子说:“克己复礼”后,可以为仁,这段话的意思是“烦恼”其实是由我们的内心生成的。在《思辨与立场》的这本书书中提到,如果你觉得你的生活中还有烦恼,那一定是你的思维方式错了,你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是“平和和包容”的,那这个世界对你也一定是“包容和接纳的”。你自己也会变得更平和,向内用力,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活好,首先是你自己的事儿,与别人毫无关系。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夫子哂之。“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惟求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惟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原句译文】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陪同孔子坐着。孔子说:“我比你们年龄都大,但你们不要因为我在这里就不敢尽情说话。你们平时总爱说没有人了解自己的才能。如果有人想了解你们的理想,那你们会怎么说呢?” 子路急切地回答说:“如果有一个千乘之国,夹在几个大国之间,外面有军队侵犯它,国内又连年灾荒,我去治理它,只要三年,就可以使那里人人有勇气、个个懂道义。”孔子听后微微一笑。又问:“冉求,你怎么样?”回答说:“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小国家,我去治理它,等到三年,可以使人民富足。至于礼乐方面,只有等待贤人君子来施行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回答说:“不敢说我有能力,只是愿意学习罢了。宗庙祭祀或者同外国盟会,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傧相。” 孔子接着问:“曾点!你怎么样?”他弹瑟的节奏逐渐稀疏,“铿”的一声放下瑟站起来,回答道:“我和他们三位所说的不一样。”孔子说:“那有什么妨碍呢?也不过是各人谈谈志愿罢了。”曾皙说:“暮春三月的时候,春天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我和五六位成年人,还有六七个儿童一起,在沂水岸边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风纳凉,唱着歌儿走回来。”孔子长叹一声说:“我赞赏你的主张。”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来了,曾皙后走。他问孔子:“他们三位同学的话怎么样?”孔子说:“也不过各人谈谈自己的志愿罢了。”曾皙说:“您为什么笑仲由呢?”孔子说:“治理国家应该注意礼仪,他的话一点也不谦逊,所以笑他。”曾皙又问:“难道冉求所讲的不是有关治理国家的事吗?”孔子说:“怎么见得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地方就算不上一个国家呢?”曾皙再问:“公西赤讲的就不是国家吗?”孔子说:“有宗庙、有国家之间的盟会,不是国家是什么?公西华只能做小傧相,谁能做大傧相呢?”
终于知道“子路”为什么老是被孔子骂了,现在似乎看到些端倪,这段是孔子与自己的四个学生的对话,从“回话”中可以看得出来“子路性子比较鲁莽”,他老是想得到老师的关注,越是这样,孔子越觉着“子路莽撞”,这次,孔子干脆“不理他”。而面对冉求和公西华的回答,孔子认为冉求“”假谦虚,公西华又“过分谦虚”,只有曾惜的回答他很满意,曾惜的回答也代表了孔子对“理想生活”的向往。人,更多的应该“克己复礼”,多做“学问”,然后用自己的所学,让更多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个世界就圆满了。这段话在后人看来,代表了“国家成长的四个阶段”:子路谓之:强兵,冉有谓之“富国”,公西华谓之“礼乐”而后“天下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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