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过年是一张张崭新的压岁钱,可以换玩具,可以解嘴馋;长大后,过年是可以不写作业, 到处乱窜,肆无忌惮;后来啊,过年是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回家旅程,路途虽然远,但充满期盼;而现在,过年是享天伦之乐的欢畅,也是曲终人散的不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愈发觉得年味越来越淡。临近年关,同事,亲友临别踏上回乡的旅程前,都预祝对方“过个好年”,可怎样算过了个好年啊。在缺衣少穿的岁月,儿时的年味久久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令人怀念,人真的是矛盾的生物啊,明明是苦难不堪的贫苦境遇,却留恋些许的欢愉时光。
选自网络,侵删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在那个不知手机和网络为何物的年岁里,过年的乐趣很简单啊;长者的年味在于四世同堂,共叙天伦之乐;父母的年味在于盼子归乡,一家团圆;小伙的年味在于大包小裹,去各地百年忙;姑娘的年味在于梳洗一番,等待思念的情郎;而我儿时的年味在于和小伙伴们凑钱,去买各式各样的炮仗。
当时村子里一起撒丫子疯跑的孩子里,我是最小的,领头的是我邻家的大哥,自诩忠肝义胆,侠义心肠,或许年轻气盛,或许鲁莽逞强,仿佛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强。
“小弟,将来想成为军人吗?看你这么瘦小,肯定不行。我就不一样了,我肯定能最少混个排长当当”
在我们这孩子帮里,他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排长啦,带着我们在村子四周走南闯北,炸狗埋雷;那时候没有熊孩子的说法,可能村子里世世代代的人们在自己的孩童时代都是如此放肆的缘故吧,并没有多少人觉得不妥。临近年关,孩子们手里的钱多了起来,屁大点儿的孩子有钱了能干啥?淘气呗。
“哥,你敢让炮仗在手里炸开么,我爸说他们小时候就这么玩的”。
“有啥不敢的,来”。
一群傻孩子怎么知道比起父辈,小小一根炮仗的威力大了多少倍。
去年回家,村子里听不到儿时熟悉的爆竹声了,连爆竹的碎屑都见不到了,邻家的哥也好不容易成了家。
#羽西X简书 红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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