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年间,有座‘赤’的高峰,那里充满一切未知与传说。在高高的山峰尖上,堆积千万年间层层叠叠、厚厚的积雪,而站在山下往山上望去,山腰上的雪却如流水一般,滚动滑下到山旁生存的人常常能够听到山尖上传来‘载歌载舞’的声音荡响在上壁之间。。年复一年,曾经多少登山佼佼者想要征服的痕迹,如今却随着岁月风干骨碎,许多人看着山下皑皑白骨,望而却步,自此许多年,‘赤’是难以攀登与征服的高峰。也没有人会记得这些企图征服‘赤’的失败者。直到有一天,一个“朱辰”的男人来到山下,人们才重新认识了山下的皑皑白骨。
那一天,寒风呼呼地刮,似乎比往年冷得多,风更大了,雪下得也更厚了。这时,山下酒馆帘子掀开了,一阵寒风,把酒馆正在打瞌睡的伙计,一哆嗦给洗了个干澡。伴随寒风进来的,是一个脸色红通,嘴角开裂的年轻人,他抖了抖身上的白雪,走到柜台,“咳咳,伙计,我想问下,徐百生在吗?咳,有人让我给他带来消息!”伙计愣了一下,“我们这没有一个叫徐百生的,你可能是走错地方了!”那个年轻人,听完伙计这么一说,有点着急,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说些啥,“那给我来杯酒,暖下身子!我等下他!”
柜台的伙计边拿着酒盅往后院走去,边嘴里嘟囔道:“真是个怪人,非要找人找不到,要在这里干等!”遇见了酒馆的掌柜,掌柜名为徐盛,听到前台伙计这么说,问道怎么回事,听完,伙计瞧着掌柜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接着,就看到掌柜匆匆往前台赶去,伙计也没搭理,继续干活,结果等他打完酒出来之后,突然晕倒在地。
等他醒来之后发现,酒馆没了,掌柜、怪人都不见了,他躺在一张床上,头顶是金丝交错的房梁,地下是丝绸软垫。“这里是哪里?”伙计撑着自己的右掌,坐了起来,此时‘吱呀’一响,从门外走进个人,裙摆飘摇,婀娜身姿,伙计望了一眼,顿时间愣在那里,进来这人长着一张和他相似的脸庞。揉了揉眼睛,似乎看错了,该人柳眉大眼,鹅蛋状般的脸庞,翠铃般的声音:“公子,该喝药了!”“这里是哪里啊?”伙计重复地问了一遍。“这里是玉璧啊,公子你怎么撞到墙后有点糊涂了!” 伙计有点发晕,心想:“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伙计,哪里来的公子身份。”“朱辰,我的宝,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伙计还没想:“朱辰是谁?”只见一个穿着红绿相间的妇人走了进来,温柔似水,却又动如火焰,人未到,声先行,说着就开始往伙计身子上检查。伙计有点不舒服,“夫人,请自重,我不是朱辰,你认错人了!”“儿啊,你撞了墙,就不认娘了,你看看你身上的玉佩!这里是你生活几十年的地方,你不是朱辰,你不是我儿还会是谁!”伙计摸了摸身上的玉佩,果真如此,这个玉佩是大家出生就佩戴到死亡的身份证明,上边刻着:朱辰二字。伙计有点迷离,那我是朱辰,伙计又是谁?还没细想,外边传来,觥筹交错,磬筝相融的声音,"儿啊,宴会开始,我们该更衣启程了。"说着,拉着伙计,带着侍女走出了寝室。
此时,风雪交加,白雪皑皑,一个个冰雕,在山上,在山旁,在山腰,山尖又传来叮叮的乐声,而走近一看,会发现有个老人的脸庞极像前台的伙计,只不过满是皱纹,白发苍苍罢了。抱着幻想而来,忽略了现实,谁知道是真是假,传说还在走,冰凌声还在想,人依旧飞蛾扑火,浴火而生或是抱火而亡。没有温柔乡,只有山棱尖锐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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