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我今天救了你的性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下我呢?”万春阁的酒窖内,端木麟一脸的痞气,小小的脸上有着梅若雪都猜不透的笑容。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报答你呢?”梅若雪若无其事的说道,边说着边举起酒坛灌了两口酒。
“比如说……,”端木麟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意的微笑,说:“以身相许”。
梅若雪微微一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仿佛审察般煞有介事的上下打亮了端木麟一番,他小小的身躯,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站在横七竖八的倒着的酒坛中央,一脸期待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笑,再看了看他身体的某处,瘪瘪的样子,露出了一脸可惜,说:“只是你太小了。”
“小?”端木麟一听梅若雪说自己小,立马不干了,小胸脯往前一挺,小脸一扬,生气道:“你看我哪里小了,要不要脱给你看看。”
“咳咳……,”梅若雪正抱着酒坛喝酒呢,被他这话呛了个正着,酒水喷了端木麟一脸,咳嗽几声,咯咯笑了起来,“好啊,那你就脱给我看。”。说完笑的更开心了,半醉的梅若雪脸颊酡红,衣襟半露,胸前一对雪兔乱颤不停,举手投足间媚态万千。
端木麟却似根本没有注意,伸手抹了一把小脸,不满的说道:“太过分了,竟然干嘛喷我一脸,你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梅若雪一愣,笑道愈发的灿烂了,说:“喷你一脸酒水,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话刚一出口,立觉不妥,赶紧闭口,心道:“我怎么这么没羞没臊,跟一个孩子开这种玩笑。”,不好意思的转开了头去。
“啥的?”端木麟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问道:“这里只有酒,你还准备喷我什么?”
被端木麟一问,梅若雪脸颊更红了,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缘故,竟有些迷醉,酡红的双颊上媚眼横生,娇俏的鼻子下面性感的双唇显得愈发的诱人,将绯红色的长发轻巧一甩,忽然什么也不顾了,一把将端木麟扯进了怀里,抱着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当然是……,咯咯……”
她这么一说,端木麟哪里还不明白,小鬼头坏坏的一笑,说道:“这个我喜欢!”,说着,一只手又往梅若雪的领口伸去。
先前已经被这个小鬼调戏过了两次,深知这个小家伙的手段,没等他伸进来,梅若雪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丢了出去,笑道:“想的美,你喜欢,姐姐我可还没有答应呢?”
“那可由不得你,嘿嘿!”端木麟猥琐的笑着,整个人转身扑了上来。
梅若雪知道这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娇笑着闪身躲避,端木麟了个空转身又上,梅若雪忽的将坛中剩余的酒泼了出去,端木麟一时不防,登时被酒水淋了个通透,骂道:“小皮娘,你太过分了,喷了我不够,还拿酒泼我。”
梅若雪笑的花枝乱颤,“谁叫你这小鬼这么不老实来着。”
端木麟气恼不已,佯怒道:“端木麟生气后果很严重。”转身拿起一坛酒,掀开泥封,往梅若雪身上泼来,边泼边喊:“叫你泼我”。
梅若雪哎呦惊叫躲避,也将酒坛中剩余的往端木麟身上泼去。
两人边玩闹着,越发开心起来竟然将这些六十年的“醉红颜”,当做水来嬉戏……,如果让老鸨知道了,这百两银子一坛的“醉红颜”被他们两个如此糟蹋,不知作何感想?
两人嬉笑玩闹着,全然忘记了几个时辰之前的惊心动魄,仿佛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梅若雪和端木麟在酒窖中玩闹的时候,帝都城内对他们俩的搜捕也已经开始了。
柳若尘被端木麟用酒坛击飞,并没有死,没过多久就被他的手下抬回了家中。兵部侍郎柳宗书见到自己的独子重伤,勃然大怒,当即调派人手全城展开搜索,誓要将打伤自己儿子的凶手碎尸万段。
烈风和方天化在知道到了端木麟、梅若雪跑掉了之后,也停止了争斗。原本按照烈风的实力,早就应该死在方天化的拳下,但是他毕竟是虎威大将军烈炎之子,方天化不敢真的对其狠下杀手,烈风虽然看似拼命其实也对方天化颇为忌惮,方天化罢手,他正求之不得。
罢手之后的两人都有一种被端木麟戏弄的感觉,也都各自调集了人马,搜捕端木麟和梅若雪。
帝都城守备军、烈家虎贲营、鱼菱帮的帮众,三个股势力,总共调动了近五千人,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把整个帝都城翻了个遍,弄的到处鸡飞狗跳。那些半夜被吵醒,从被窝中被拖起了的人们,无不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今夜是中秋节前夕,好不容易过几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还被人破坏,纷纷在那些军兵恶痞走后大骂不止。
几千人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将明,别说抓人,连个要抓的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要抓的人就躲在万春阁的酒窖之中。其实这件事情还真怪不得他们,因为万春阁的酒窖,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酒窖,他乃是一件上古流传至今的宝物“坎元壶”幻化而成,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到现在为止,就只有端木麟一个人。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坎元壶” 的壶口照进来时候,端木麟正趴在梅若雪的身上,睡的正酣。
满地的狼藉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横七竖八的倒着的酒坛,粗略算了下足有百余坛。酒水流了满地,满窖酒香,梅若雪和端木麟就躺在酒水之中,满身泥泞,两人都是几乎全裸,衣衫变成了一条条的碎布,丢的满地都是。
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酒鬼,满地的百十个酒坛,有一半的酒,其实是进了他们的腹中的。
梅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唉……,实在是,疯狂,太疯狂了,她从来都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变的如此的疯狂。
竟然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发生了关系。而且现在他的那个小东西还在自己的体内,怎么会……,虽然早在端木麟为站出来为自己痛揍柳若尘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跟定了他,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尤其是昨晚在两人还都身上有伤的情况下。
自己怎么会如此的不知羞呢?原本只是想跟他打闹一番,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
现在回忆一下,冒似还是自己主动……
太疯狂了,怎么会这样……
看着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端木麟,梅若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唉,这次是彻底沦陷了。”
忽然,端木麟“嗯”了一声,把梅若雪吓了一跳,还以为他醒来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然而他只是轻轻嗯了一下,似乎只是想转动一下身子,并未真的醒来。
确定他并未的醒来,梅若雪才又睁开眼睛,晨曦的光辉从屋外照进来,照在了端木麟在睡梦中的那张小脸上,阳光中,那种小脸稚气为脱,却已经十分的俊俏了,双眼皮、高鼻梁、薄薄的嘴唇,无不充满着一种男性的魅力。那挂着几分邪意的笑容唇角,贴在自己的肩头,似乎正又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他身上的肌肤十分的光滑,带着一种成年男人才有的古铜色,微瘦的身躯,挺直的脊背,瘦瘦的细腿,整个人比自己要挨了几分。
他趴在自己身上,两只脚却踩在了自己的脚面上,双手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腰,下巴挨着搁在自己的左肩膀上,额头上垂下的一丝刘海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双肩正好将自己是双胸盖住,压的自己的身体有点酸麻,那滚圆结实的小屁股,让人一看就有想上去拍两下的冲动……
梅若雪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角度去观察过一个男人……,如此的诡异,又如此的旖旎!
莫非这个小家伙当真就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到他的那个小东西竟然在自己体内慢慢的充血、生长,变大,最后竟变的有些滚烫起来。那种感觉温温的、暖暖的很是舒服,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没有昨晚的那种疯狂冲击的强烈刺激之感,也没有那种身体瞬间被占有的紧张激动,有的只是一种充实的安心与温暖。
一声长长的哈欠把她从失神中惊醒,待梅若雪回过神来,正好跟端木麟惺忪的睡眼,四目相对。
楞了楞神,端木麟明白发生了什么,惊叫了起来,“糟糕,糟糕,怎么会这样;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惨了,惨了,我竟然失身了;罪过,罪过。”端木麟一阵大呼小叫,倒把梅若雪弄懵了,“这些不都应该是我的词吗?我都这样了他竟然……”,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揪住了端木麟的耳朵,端木麟又叫:“哎呦,哎呦,疼疼疼,快放手。”
梅若雪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鬼叫什么?”,说着用的力道更大了。
“老婆大人饶命,老婆大人饶命!”端木麟赶紧求饶。
“给我起来!”梅若雪道。
“好。”端木麟说声好,身子蹭的一下从梅若雪的身体抽离,梅若雪身体被瞬间抽空了嗯的一声轻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捏着他耳朵的手。
端木麟揉着被揪的通红的耳朵,抱怨道:“小皮娘,你也忒狠了,疼死我了。”
梅若雪白了他一眼,勉强活动了身子,发现大半个身子已经被他压的麻木了,嗔道:“还不过来帮我?”
“那你不揪我耳朵,我就过去。”端木麟戒备的说。
“嗯”梅若雪点头道。
端木麟这才战战兢兢的过来把梅若雪扶起来,可是刚把她扶起来,梅若雪忽然一把将端木麟按倒在自己腿上,对着他的屁股啪啪一通猛揍,端木麟又是一阵哇哇乱叫,喊道:“小皮娘说话不算话。”
“我答应不揪你,有没答应不打你。”梅若雪道。
端木麟还想辩驳,发现梅若雪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泪水滴在了身上,湿湿的,端木麟心头一紧,赶紧扭头,见梅若咬着嘴唇,脸色满是恨意。
心中不由得就是一荒,起身嗫嚅道:“老婆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别,别哭啊。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怎么打我都行,我不躲不叫就是了。”,说罢,闭上眼睛再不言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如此,梅若雪反倒下不去手了。心中千回百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是甜蜜,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又是心酸……,猛然一把抱住了端木麟,紧紧的抱在怀里,抽噎道:“你,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哭的更凶了。
端木麟被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此刻情绪如此的激动连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任由他就这么抱着,发泄着。许久,梅若雪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端木麟这才怯怯的问道:“老婆大人,你……,你怎么了?”
梅若雪见他语出至诚,一副担心的模样,不知什么又扑哧一下破涕为笑,伸手抹了下脸颊的泪水,说:“没什么,我只是太,太开心了。”
“真的?”端木麟还有点不敢确信,问道。
“真的。”梅若雪肯定的点头。
端木麟这才送了口气,从她怀了钻出来,拍着小胸脯道:“唉妈呀,你吓死我了!”
梅若雪一听,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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