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零羽
故乡是坐落在中国西南部的一座小城市中的,那坐城市风景优美,冬暖夏凉,气候宜人,那里月亮特别大,每到十五,月亮格外的圆,故又称之为月城。
记忆里的故乡是远离喧嚣的,哪里有着遥远的,儿时的记忆,也有着许多心里牵挂的人,不论远在何处,无论身在何方,那抹乡情依旧弥漫在心间。
记忆里的故乡有着一条乡村小道,我们称之为“牦牛路”,那是一条泥泞的道路,每至雨天,都是泥泞不堪,每每走在上面,内心都有一份宁静,儿时的困惑仿佛在踏上这条路之时,便已全部解决。路到中间,便有一个分叉,一边是通向集市(当然还需百折千回),一边是破旧的土窑。
那是人们废弃的一个烧砖的砖窑,因为废弃已久,看起来都是土,又称为“土窑”。曾经多少次在土窑上眺望父母劳作的身影,多少次在土窑上等待夜幕的降临,又是多少次在土窑上嬉笑打闹,它,也因此成为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走过土窑,便能看到一条水沟,这条水沟是一条相对来说较宽的水沟,它原有的名字早已无从考证,不知从何时起,它有了一个新名字,名曰“湾子”,我们又称它为湾子沟。湾子沟里盛产鱼虾,每到下雨时节,父亲总会从这条沟里捕到许多鱼,总能让我们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上一顿大餐,所以,儿时的我总是希望下雨天,只要一下雨,我们总能吃到鲜美的小鱼。
穿过湾子沟,便是到了我们家的田,那是一块普通的稻田,虽不甚宽广,却也方正。这块田里无数次出现过父母劳累的身躯,有时需要给稻田灌水时,人多水少,各个分流,我们只得夜半时分才能去浇灌。记得儿时多少次半夜“放水”(我们那称浇灌田地为“放水”),父母去上游取水,我独自一人在田边吓得汗毛直立,浑身哆嗦。多少次对着明月期盼父母快回,带我回家。这块田地伴随着我的成长。这是一块小小的田地,也就是这一亩左右的小田地,足足养活我们一家四口十余年,直到后来外出求学,这块田地才被征用。从此,这块地也淡出记忆。
关于故乡,还有很多说不完,道不明的情愫,那儿时的记忆,也成了如今心底最珍贵的回忆,故乡的树、故乡的草,故乡的风,故乡的雨,故乡的蝉鸣阵阵,故乡的鸟叫声声,到如今,历历在目。随着离家时间的不断增长,对故乡的思念,愈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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