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品读冯唐的文字。在《无所畏》里,有一篇的书目叫做《天用云作字》。光是这几个字,就引得我浮想联翩,感觉太有诗意了。
试想,云是那样的洁白,那么的纯净,它高高地漂浮在天际,来去自由,行藏由己。它可以一会儿幻化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扭脸又变身为一头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无论世人将它幻想成什么模样,它其实还只是那片云,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那么,冯唐以这句话作为一节文章的目录,是想表达什么思想呢?
读了那节他关于自己因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而引起的非议,我似乎有些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好的文章,自然是能在思想上引起他人的共鸣的,也能流传千古而不会湮灭的。从诗歌的角度来看,更是言简意赅,言虽尽而意无穷。
关于《飞鸟集》的译本,非常出彩的就有冰心、徐志摩、郑振铎等人的。这些大师,自然是文采斐然,词藻优美了。
而对于经典,自然也是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干种不同的诠释。冯唐的初心,是想借一本东方先贤的极简诗集安静下来。于是,他选择了阅读《飞鸟集》原著。理由有几点:一是因为泰戈尔的文章是他小时候的最爱;二是因为该诗集虽然字数少,含义却很深;再一个,还因为泰戈尔是亚洲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
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冯唐希望能让自己享受一段慢生活。于是,他在国外租住了一处靠近溪谷的房子,听风来去,看鸟出没,饮酒、发呆,再随心敲一些文字。
翻译《飞鸟集》,纯粹是出于心灵的一种冲动,正是有感而发,无关其他。
而或许是他率真的性格,在字里行间,用了许多看起来“不雅”的词汇,所以,招致了汹涌而至的批评声。
对此,他想象的天上的诗人正对着他微笑而不语,于是,也淡然一笑。
这或许就是“天用云作字”的意思吧。白云本无心,众人自闲话之。可是,不论你们猜疑也好,赞美也罢,白云总归还是那片白云,不来不去。
说到这里,我也起了好奇心,想找冯唐的《飞鸟集》译本来,一睹为快。
天用云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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