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个社会似乎缺少了点什么。
近来读书,听书,有一些感悟,从王阳明心学,到文心,直到读《老残游记》,旧纸堆里的那些东西越发明晰起来。昨日与朋友聊到佛教和信仰,得知另外几个朋友似乎也在参与这方面的学习,略感惊讶的同时,对于宗教的核心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而很多事情其实也很凑巧,凑巧的是晚上看到这样一段理解:
儒学,道教,佛教,就其本质而言,都是相通的,即教人为公为善。人人好工,则天下太平;人人营私,则天下大乱。而三者之中,儒教是将这一点阐述到极致的:攻乎异端,斯害也矣。
只不过在后世的变迁之中,儒教的寓意被越发阐述的偏离了而已,宋明理学一代,存天理灭人欲,抛弃为公为善的内核,主张人要克制自己的各种欲望,从而达到君子的境界,这类反人性的东西终于湮灭,而现代人越发看不清儒学的内涵。
道教,佛教,则从另一个角度诱人向善向公,只不过由于宗教发展的局限性,把向善向公的行为仅仅局限于信徒之中,信则有,不信则无,背离了信奉的佛陀和黄老,莫非就不能做善事,做公允之事吗?所以说,相比儒教的内核而言,宗教包容性更小,“异端”更多,也就不如儒学这般大气了。
那,为什么自辛亥革命以后,儒教就如同一艘风雨飘摇的大船,轰然倒塌,以至于现在,几乎已经无人跟从了呢?
从《文心》中得到的启示是,任何旧时代的作品,古学,都自有其好处,而结合社会环境的综合考虑,有助于批判式的思考。儒学,一个几乎绵延了半个封建时代的学说,罗胖解释为它的对话对象是封建王朝的最高层,我想了一下,脑海中的印象是: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天平。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一代又一代的儒士,用尽毕生的心血,所倾心的儒学,最终目标都是天下太平。他们一方面以君子的作风严苛的要求自己,另一面则希冀代表最普通的人民,追求天下大同。诸所周知,孔子的时代是礼乐崩坏的时代,所谓乱世人不若太平犬,因此,种种的惨状刺激着他建立了儒学,并尽全力希望把它传播得更广更远,孟子接过儒学的旗帜,则清醒的意识到乱世之中,手握大权的最高阶层,最能达到这个目标,因此,对话最高领导层,我以为,只是封建时代儒学所能找到的最高效,最实际的一种方式。
而20世纪以来,这种人似乎鲜见了。当每个人都为了生计不停奔波时,是否仍有人愿意秉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宗旨,寻求适合于这个时代的方式呢?或者现世而言,最能达到这个目标的途径又是什么?
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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