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月琴终于对庄之蝶和唐宛儿产生了怀疑,起因是柳月。
柳月晚上去市长家,和市长公子大正见面。从庄家出发时几人商量好,庄之蝶送柳月去市府,并在外边等柳月,待柳月和大正见完面后,再和庄之蝶汇合回庄家。
结果,两三个小时后,柳月从市长家出来却直接上了市长的小轿车绝尘而去。
柳月已经一再怠慢牛月琴,这是第一次怠慢庄之蝶。大作家庄之蝶自然气不过,就和牛月琴叨叨了几句。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庄之蝶这边话音刚落,牛月琴转头就去质问柳月:“你出大门也要给你老师打个招呼呀。”
柳月何等样人,何况现在又搭上市长儿子这层关系。回敬牛月琴说:这是庄老师给你翻是非!那么长时间他能在马路上等我?鬼知道他们干啥去了!”紧接着又嘲笑牛月琴:“大姐是弥勒佛,大肚能容难容之事。”
柳月的话里有话终于引起牛月琴疑心,她不禁回忆起过往种种,并发现诸多疑点。第二天饭桌上看着庄之蝶先是没事找事胡麻缠,紧接着突兀兀问一句:“你实话实说,你和唐宛儿好?!”并追问柳月去市长家那天晚上庄之蝶和唐宛儿去哪里了干什么了?庄之蝶自然是死皮赖脸不认账。
牛月琴上班后,静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还是摆脱不了柳月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庄之蝶和唐宛儿关系不正常。又打电话给周敏问唐宛儿那天晚上几点回的家。周敏回说晚上十二点,并也对唐宛儿起了疑心。
就是这一点让庄之蝶路了马脚,因为他之前说的是,“把柳月送到市府门口,唐宛儿就回去了。”
据此推断,唐宛儿到家应该是十点多钟,为什么却是十二点钟。这中间她在哪儿,她干什么了,又和谁在一起?
牛月琴因此疑心更大。晚上和庄之蝶吵得不可开交,逼问庄之蝶和唐宛儿好到什么程度,又数说自己为这个家操心受累没人心疼。庄之蝶不理牛月琴装瞌睡,牛月琴气的呜呜只哭。
柳月在隔壁屋却听得一清二楚,“且有心看河畔里涨水”,表面出来劝解实则添柴加火,结果牛月琴和庄之蝶闹得更凶。
柳月从市长家出来后,有很多变化。除了直接怠慢庄之蝶,有意无意引出唐宛儿挑唆男女主人关系,对女主人牛月琴更是从从前的怠慢变成针锋相对,牛月琴说一句她说两句,当然也道出她作为小人物的种种不平和委屈。可见她平日里是有情绪却一直是忍着的。
牛月琴说:“我们不指望你来报答,但你人还没走,也要沉得住气,否则让人看着,我们不说,外人就会议论的。”柳月马上回敬说:“我这是哪里沉不住气了?如果我不是保姆,是城里一般家庭的姑娘,你是不是也这样着说话?我现在只是穿得好了些,化了些妆,这与城里任何姑娘有什么不一样的呢?你眼里老觉得我是乡下来的,是个保姆,我和一般城里姑娘平等了,就看不过眼去!我当然感激你们,愿意一辈子待在你们家,我去跟那个残疾人……我是攀了高枝儿上了吗?!我只是要过的让人不要看我是乡下来的保姆的生活!”柳月说罢,倒委屈起来,到她卧室里抹眼泪水儿。
柳月说的字字在理倒让牛月琴无言以对。文章写“原本是牛月清要教训柳月的,柳月却把牛月清数说了一堆不是。”
柳月这么做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庄之蝶只是她的一个跳板,从此后这个跳板已经没什么实际用处了,拆了更好。对于唐宛儿来说,却不亚于釜底抽薪,果然,从此后她再不能和庄之蝶任性地你侬我侬,不久便被夫家绑回原籍潼关,过起非人的日子。唐宛儿数次说柳月是白虎星会带来灾难,果然不是诳语。对于庄子蝶来说,再不得安生日子,牛月琴步步紧逼,抓奸犯科烹煮鸽子断了庄之蝶和唐宛儿来往,而那场赢了的官司竟然再起波澜……
不过对于柳月,这却是她新生活的开始,她将实现她所有的梦想荣华。不知为何,写到这里想起一些豪门恩怨,比如邓某某。
柳月确实非池中物,联想以后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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