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的绿化带改造,声势浩大,来了不少老头,老太。是这几年里少有的大工程景象。半个月之后,种下的花草不争气,便又铲掉了。
又过了半个月,便少有人去理会,死去的它们。
在这次活动中,树木基本都被割去了不少手脚,散发着木屑的清香。
行道树,本可以变大的,不过因为挡了路,所以被定时的割去手脚,定的时间就是它们快要茂盛的时候。很可惜,被赋予自己生存的人,斩去了枝丫,便不好意思去报复了。
北碚区至沙坪坝区的老路,基本上一两年,或是三四年,总会进行一次翻修。这是很有必要的,的确烂的很快。
这段路啊,在我小学的时候听说要扩建,我很是骄傲。看着那些邻路边的,人们交头接耳,谈论着自家房子的赔偿问题时,我是鄙夷的。
这段路啊,我中学的时候听说要扩建,我很是高兴。看着邻路边的人们,高声阔论,自家房产赔偿问题,我是觉得有的赔偿是不合理的。
这段路啊,我大学的时候听说要扩建,我是怀疑的,却又是期待,听着车上的人们谈论,从这儿扩到那儿,我觉得路边的房子可就值钱了。
这段路啊,动工了,今年翻修,时常堵车,让我经常迟到,不得不更早起床,看着路边的房屋,满是皱纹且佝偻,你们是不是也等了太久了,叫扩建的那小子始终没来,娶你回家。
傍晚,走在小区消食。那只后半身瘫痪的小泰迪,拖着两条动不了的腿,跑着。浑身脏兮兮的,见人就笑,很是可怜。每次看见它我就觉得讨厌,一是会想到前女友也养过泰迪,想到这些让人觉得晦气,二是,看着它,想到自己也瘫痪着,就更加晦气。
最近买了些书,其实我是想看的,无奈它们被胶纸所包裹,拆开有种扒人衣服的感觉,未经他本人的同意,我实在不敢,会被说成是流氓的,严重了,会被判刑的。
那天下午,实在没忍住,我扒了衣服,当了一次文学流氓。后来,一想,这是不对的,毕竟我是给了钱的,她也收了,这算是嫖。
盛可以对我来说是个老女人了,反正不及李清照年轻。老到我感觉她是会把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叫做南斯拉夫的人。李清照就不同了,生作人杰,死为鬼雄,多么的年轻热血。还得说一句,长泽雅美也是个老女人,这两年明显要勤快了许多,想来是在挣嫁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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