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长效的安眠药,轻松地让他陷入了毫无意识的睡眠。十分正常的,普通的,睡眠。
他在一片朦胧的昏暗中醒来,酒店厚实的织锦窗帘遮住了大部分日光,纵使此刻已是日上三竿,仍是暗淡如黎明破晓前。
依稀记得前一晚,何怡年微笑着递给他一杯水,淡淡的有柠檬的清新。泯了一口,尝不出任何酒味,尾调却是涩涩的苦。他刚想问是不是调酒师出了什么差错,睡意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是寻常的瞌睡,但是无法抗拒的陌生力量,手脚都软绵绵的,连牙齿都失去了咬舌头的能力。起初他负隅顽抗着,强打精神,渐渐有些不堪重负,精神疲乏,最终丢盔弃甲,举手投降,在女人温柔又复杂的注视下,陷入了黑暗。
动了动四肢,有重物压着他的双腿,胸前有毛发质感的瘙痒。接触处的肌肤不自然地发烫,异常地战栗起小颗粒。最要命的是,他的下体,长而粗的兄弟,此刻正被一个软而紧致的腔包裹着,黏糊糊的液体沾满了三角区与大腿根部。
纵使清纯如他,也很快明白过来他正和一个女人,交合着赤裸的肉体。肉欲的性感,肆无忌惮,快感弥散在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厘,要将他生吞活剥。本能的生理反应让他想抽出再插入,使欲火燃烧得更旺,让交合更加销魂蚀骨。理智与内心却对此感到恶心异常。
女人似乎仍在沉睡,平稳的呼吸喷在他赤裸的胸膛,小猫爪子似的挠。微抬起上身,借着昏暗的光线隐约,他瞧见了她的脸。昨晚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孩,和他一起进出,一起牵手走遍校园的女孩……目光触及她未完全脱去的豹纹背心,一股想吐的欲望从他体内翻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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