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今天的报纸。”
“嗯,放那儿吧!我一会儿看。”孙祁戴上了眼镜,喝了一口牛奶,就拿起报纸来看。
突然,他手一抖,失手打碎了杯子,瑞雪正好下楼吃早饭,见状,问:“爸,你怎么了?”
瑞雪接过了他手里的报纸,念了起来,“最新消息,胡若愚退出西南地区,前往青岛就任市长。”
“咱们家的生意链,有四分之一都在胡若愚这儿,他这一走,咱们家肯定就成了龙云的活靶子了!”
瑞雪连忙给她爸顺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道:“爸,你先别慌,我去问问小瑜,他肯定有办法的。”
“小姐,汤宁少爷的车来了,就在外面等您,说是来接你去吃饭的。”
“雪啊,没事儿,你和汤宁去吃饭吧,这点小事儿爸能处理。”
“那我走了,爸你记得把牛奶喝了。”
瑞雪上了车,跟汤宁说,“咱们先去一趟左楼行吗?我有事儿想问问小瑜。”
“行,汤夫人说什么都行。”
瑞雪来的时候,小瑜还在屋里,她看着那把勃朗宁发呆,“陆停云,到底是为什么呢?”
“咳......咳......”
小瑜连忙收起了手枪,去开门,见是瑞雪,问:“你今天不是要和汤宁去吃饭吗?怎么还特地到我这儿来了呢?”
“有些事情想来问问你。”
“但说无妨。”
“我爸和胡若愚的的生意压了孙苑四分之一的资金,现如今他到青岛上任了,我们孙苑......”
“所以,你是想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吗?”
瑞雪点了点头,道:“对,你觉得呢?”
小瑜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看法告诉了瑞雪,瑞雪有点恍惚,不是很明白,直到她和汤宁吃饭时,她都心不在焉的。
汤宁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雪,你怎么了?从左瑜家出来之后就怪怪的。”
瑞雪就凑到他面前,小声地问道:“汤宁,你说胡若愚去青岛上任这事有没有古怪?”
“左瑜都告诉你了?”
瑞雪点了点头,道:“小瑜觉得这事暗中肯定有人推波助澜,她还让我劝我爸终止和胡若愚的生意往来,把跟他交易的货都压低价钱,转给龙云。”
“看来左瑜这个门主当得倒是不错,有远见。”
汤宁跟瑞雪分析了局势,具体什么的她不太懂,大体意思就是龙云现在处于上风,且会长期处于上风,而胡若愚不一定能活着到达青岛。
吃完饭后,汤宁又牵着瑞雪去听了一出戏,然后带着她四处逛了逛,等到天黑又去了一家高档西餐厅,“瑞雪,闭眼。”
“嗯?”
“把眼睛闭上。”
瑞雪听话地把眼睛闭上,汤宁用一只手蒙住了她,另一只手牵着她走,走了一段路后,他把手放下了,道:“现在可以睁开了。”
只见这家餐厅里她沿路走来灯光昏暗,却满地都点满了红色的蜡烛,地上铺了一层玫瑰花瓣,而她面前是用贝壳拼的几个大字,“嫁给我!”
汤宁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道:“雪,我生命中的前十八年除了读书就是练武,没有丝毫生气,直到遇见了你,遇见了我生命中的阳光,我开始一点一点回暖,所以你愿意当我的阳光吗?照亮我的余生。”
瑞雪笑了,道:“真傻,太阳一照,雪就化了。”
汤宁也笑了,牵住她的手,给她戴上了戒指,餐车随后推了出来,她的几个好友,皮皮、成玉、小瑜、雨森、国正还有大淇都出来了,纷纷向他俩道喜!
等餐厅的人给他们上过菜之后,他们几个举起酒杯向瑞雪和汤宁敬酒,说了几句吉祥话,就换桌了,让他俩慢慢吃,几个人坐到了后面,边吃边偷看他俩。
饭毕,几人找了借口就开溜了,大淇走前还语重心长地交代道:“汤宁啊,虽然你现在是我表姐夫了,但你俩还没结婚,所以一定要把我姐安全地送到家,晚了我舅会说她的。”
听得瑞雪差点要打他一顿,等他们都走了。汤宁就牵着瑞在街上散步,瑞雪感觉有些梦幻,早上她还在为父亲的生意烦心,晚上她就接受了汤宁的求婚。想着想着她就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了这不是梦。
汤宁拉过她的手,道:“别捏了,这不是梦。我今天叫他们来其实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想着,向你求婚总是要有人见证才好,所以......”
瑞雪用手拦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所以不用说了。”
汤宁没说话,而是俯身亲了下去。谁料躲在暗处的几个人激动地就像看见闺女出嫁了一样,国正道:“亲了,亲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咱们可以走了!”
雨森拉住了他,“别啊,再看一会儿呗!”
“是啊,好不容易见我姐喜欢上一个人,那人还跟她求婚了,这热闹当然要多看会儿!”
这一个个,怎么比瑞雪还激动?国正心里虽然吐槽着,但还是蹲了下来,继续和他们一块儿看热闹。
汤宁和瑞雪的感情稳定之后,就开始整日出双入对了,整个假期都黏在一起,皮皮几次去孙苑都被告知:我家小姐和汤宁少爷出去了。她无奈,就去左楼,打算找小瑜吐槽孙瑞雪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谁知小瑜忙着打理左楼的生意,也是难得见上一面......雨森和国正天天出去骑马,大淇沉迷音乐,成玉在唱戏,她有点想念书院的日子了,怎么办?
平阳城
“司令,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胡若愚了。”石望跟陆停云汇报道。
陆停云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她怎么样?”
“按照您的吩咐,调了您的警卫兵去保护左瑜小姐,有几个已经成功进了左楼,只是除了东叔和西奥,没人能近得了她的身,我们的人怕离得太近被发现,所以......”
陆停云抬手,道:“无妨,她能自保。”
石望出去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照片,定定地看了许久,那照片不是别人,是他和左木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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