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一学期过去了,愉快的寒假就要来了,这以我的意志来看,应该是每个学生都特别期待的。每次走出学校的铁大门,总有一种获得久违自由的幸福感,外面的天是那么蓝,吹着自由的风,校外的每个人看起来都是特别的,特别是见到老人和小孩的时候生活的气息感迎面扑来,在学校身边接触到的总会是同龄段的男同学女同学们,所以在刚走出校门总会有一种类似不食人间烟火所带来的新鲜感油然而生。毫无约束的日子自然是极好的,睡得饱饱地,然后懒懒地起床,晒晒太阳,若是阴沉的日子,就坐火炉边泡上一天的剧,任它外面寒与冷。
在学校的时候一个月出去一趟是我的一般频率,标准的宅女,偶尔会和姜欢出门,陪着她大包小包,她很爱买,是一个很会生活的女孩,常常一头扎进超市,为贫乏的校园生活备上各种吃的、用的、穿的……可我却极度地不喜欢逛,每次缺什么总习惯性让妈妈买好,在放假回家之后带过来,依赖心很是严重。在外面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姜欢牵着一只手,再怎么迷糊都没有关系,她是我很好的导航。家有妈妈,外有姜欢,感觉自己不用长大了。
星期二常与宿舍相守,开始转动我的疯狂模式。提水,然后洗头、洗澡,把自己收拾好后就开始洗衣服,把平日因为忙碌而搁置的东西一网洗净。每次洗完看到晾好的在阳光下滴着水珠的衣服,还有一排洗干净的鞋子,那种幸福感与成就感也是满满的。洗洗刷刷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这时候午睡哪能少,当然是恨不能在床上躺一下午了,以弥补平时的觉,把自己一个星期的疲劳都睡去。这就是我周末的一般形态,想起来很单调,说起来或许也是无味的,但却不是毫无价值的,对于一个星期忙乱生活、和思绪的整理也是很必要的。
说起寒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快乐与无聊,这里不想做太多的自我感悟,还是来说说新的一学期吧,因为那些时光总是在脑海的一处无法忘去,时时会触景然后把它挖掘出来,把它写下,再次想起也好不再那么费劲,看着文字,或许会觉得那个时候的我们离现在的自己更近吧!
新学年总会在意犹未尽的新年气氛中带着它的理性,在确定的日子里把你招换,管你还没吃好、玩好、休息好……这时你必须收拾好行囊,告别自己在家个把月里滋长出的自由散漫。大多同学都能在来学校后有一份安然的态度,和见到新同学的兴奋(在我眼中是这样),至少不会在接近要开学的好几天都不开心,甚而有一种恐慌感。但我的上学困难综合症此时是必犯的,虽然熟悉了环境,身边的同学也都是熟悉的,可每次上学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疲惫的身躯拖着个箱子,我这箱子重极了,里面全是各种吃的、喝的,像加多宝酸奶小蛋糕等各种拜年留下的零食被妈妈插着缝在衣服间塞满了,手上再拿着两三个装得鼓鼓的袋子。
一走进寝室,小罗就给我来了个大大的微笑,“玲慧啊,来啦…”她穿着厚厚的棉袄,忽闪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在打开的密码箱前叠着衣服。
“你们都好早啊!”我拿着我的众多行李微笑着走进去,寝室一片热闹的景象,床旁边大包小包地挪不开脚。
“啊呀…新衣服!”刚哥停下手中的事,扶正眼镜,一脸嘻哈的模样看向我说到。我放下东西,一只手臂挽住刚哥的肩很是亲密,动作敏捷地曲腿用膝盖踢她屁股(这是我的独门绝技),惹得她“啊啊啊”直叫。突然刚哥歪过头笑着向我亮出一个挑衅的眼神,一个转身把我的双手死死地背过去控制在我的身后。
“玲慧,你来啊…”
“动不了了吧,哈哈!”透着些小嚣张的得意。我一脸的宁死不屈,在刚哥那强有力的手中挣扎,连拉带扯,两个人扭在一处,把寝室中间那小空地方占满了,龙梅、小蔡她们连连挪开地上放的行李。
“哎…哎…小刚啊,别闹了,玲慧刚来,肯定累坏了。赶紧收拾东西啊,马上上课了啊!”小罗放下手中的衣服,从被上铺挡下的阴影里露出脸来,刚哥果真放下了我的手。
瞅准时机,看向刚哥屁股,我抬起腿曲着准备踢过去,刚哥这回一反手抓住了我的腿 ,“罗啊,你看,是玲慧啊!”刚哥好无辜地向小罗告状,小罗那双大眼睛看向我,我哈哈笑得很谄媚,自觉心虚了。
“二路公交挤得要命,你拿这么多东西还没累到你啊。”龙梅坐在她的床上显得很闲适地说着,她来得早,看她的床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了,东西都各在其位。听到她的话,我的身体像受到某种指示,“啪”地一下子瘫软下来,弓着腰,双目无神地坐回到床板上,“累啊…我都要挤扁了。”“玲慧,你哪累啊,啊?啊?啊?”刚哥满脸挑衅。“哼哼哼哼…哼!”我翘嘴斜睨向她。“关键是路还不好。”小蔡来了句。“是啊,凹凸不平的。”陈芸拖着大箱子走了进来,一脸疲惫的模样,看到我们又绽放出笑颜,在她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
寝室很热闹,这么多的东西,这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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