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枚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到了第五个,女人手指顺着衣服缝隙,好巧不巧地顶着男人小腹,打了个转,向下滑去,女人指尖凉只听男人暗闷了声,怀里的人咬上他的喉结,抬头望着他,眼神迷离,媚气横生。
女人上身碍事的只剩后背那一排扣,不费时也不费力,男人的手很快就从后背绕到前端,那两颤颤的微红,勾着人发狠。
爱惨了这眼前人,耳垂,锁骨,一路向下,吻痕青紫,下身隔着那层被浸湿的底裤,一顶一磨,从侧旁扯开那丁点儿遮羞布,男人顺着水往里探去,揉了揉。眼眸暗沉,盯着眼前那两狐媚浑圆说,叫我名字。
男人嗓音低沉诱惑,充满欲感。
还没叫出口,床上的人慢慢恢复意识,腿间净是黏稠,原是做了个梦。那个三四年没见的男人,真是见了鬼。
女人走下床,点了根烟猛地一吸,赤脚走向卫生间。镜子里女人,没有一丝遮掩,像浸了蜜,偶尔嘴里吐出的白色烟雾,挡了挡那透着情的身肢。想起梦里那男人,女人灭了烟,心想真他妈磨人。
有人说,梦见你很久没见的那个人,是因为他把你忘了。女人不信这狗屁,捞起手机,打了过去,没接。心里颤了颤,想去拿烟,手刚搭上烟盒,扁的,无不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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